sp; 谁知道,这个老所长两手一摊,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我没注意,都是监区里的民辅警看着的,由他们负责。”
他说完这话,我就从心里鄙视他,你是看守所所长,由你全权负责在押人员,你倒好,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当日值班人员。就你这样不负责任,看守所能不出事吗?
“去,把徐管教给我叫来。”老所长对着旁边的一个辅警招呼了一声,他就跑了出去,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民警带了过来。
“这是今天的值班管教,对监区人员的情况最了解,你们有什么事就问他吧。”
说完,这个老所长扭头就走,好像什么事都跟自己无关一样。
真是让人生气,我直接转头问张小斯:“就这样的,还是看守所的所长呢?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张小斯赶紧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消消气,消消气。”
我实在气不过,推开了他,张小斯也没在意,只是从兜里把中华烟掏了出来,抽出一根点上,继续吞云吐雾地说:“哎,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呀,年底就退休了。再说了,看守所这个地方就是个民警来养老的地方,别那么认真,这里的警察啊,都不愿意往身上揽事。”
徐成成却冷笑一声,道:“不光是看守所的民警,应该说是个民警都不爱往身上揽事吧!”
这下我是彻底明白了,行政机关单位的在编人员大多都是这样,他们吃皇粮有政府机关给兜底,可以完全躺平,这也就形成了机关单位慵懒散漫的不良作风。我是看不上这样的,但我也羡慕他们,毕竟可以无后顾之忧,而我们这些接生意的风水阴阳师,就必须卷起来。
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看了一眼,那个头发全白的老民警,和颜悦色地问道:“徐警官,查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呆滞了?”
白头发警察听了一会儿,说:“其实吧,他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进了看守所以后,驻所医生每天都得给他清理一下肚子上的伤口。要不然啊,都烂了。”
这个老民警也是答非所问,似乎刻意回避我的提问,还是张小斯会来事,给他递上了一支烟,点上。
“老徐,你给好好说说,这位啊是帮助咱们破获不少灵异案件的张若虚天师。真要想抓回来查祖,少不了他的帮忙。”
听了张小斯的话,老徐这才认真了起来,好好回答了我的问题,“昨天还很正常,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半,按监区的作息该睡觉了。可是,查祖他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我们的人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反应。后来,我过去使劲喊了他几声,他才躺下睡觉。从那时候起,他就不正常了,行为动作很机械,跟个机器人似的。”
一听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赶紧问了下,给我们调监控的辅警,“小伙子,能不能把昨天克巴住的那个单关监室的监控调出来,给我们看看。”
“没问题。”
他立马打开了监控的操作界面,把时间调整成了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我们一帧帧地慢放,反复查看,昨天的这个时段录像。
终于,在十点零二分五十五秒这个时间点,捕捉到了一帧诡异的画面,监控拍摄下了一个小小的黑影。
“放大。”我对那个操控监控的辅警说道。
监控画面被放大了四倍,黑影也清晰了很多,像是一只张开翅膀的小蝙蝠。
徐成成大喊道:“这是克巴。”
除了我,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
我解释道:“克巴,他是一个降头师,他几乎被我们斗死了,只剩下最后一缕真元,就是这只蝙蝠。”
弄明白了这件事以后,我就拉上了张小斯和徐成成往外走,一刻也没有停留,除了看守所,跟张小斯说让他赶紧回警局发查祖的通缉令,我们随时候命出发。
就这样,张小斯往警察局的方向去了,我和徐成成去找李虎虎和耿彪彪汇合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苏疯疯的电话打不通,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