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虎扫视了一下我们桌上的这一圈人,开口说道:
“我也是两天前才知道的,一开始工地上的工人们总是说,晚上听到有人哭有人笑,但声音都凄惨无比,仔细听去啊,那都不是人的声音。接下来啊,就是在这干活的工人们陆续死亡,都死得莫名其妙,有的是去高楼上面自缢而亡,有的人是到楼层上面纵身跳下,最奇葩的就是有人自己掐自己,把自己活生生地给掐得窒息而亡了。”
徐成成也听得很玄乎,便说:“这就奇怪了,这些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们,吃住都在工地,睡觉的地方就是工地上的工棚,但是死的这些人他们死的地方全都是那个才起了几层的楼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李虎虎说:“可不是吗?就是因为这件事太离奇了,前前后后都死了个八个人了,后来啊,在这施工的工人们全都跑了,那些死了的农民工的家属也就把任氏集团给告了,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啊,这栋楼被称呼为‘鬼楼’。这件事越闹越大,好在任氏集团给在这施工干活的工人们都上了保险,这样任氏才赔得不多,再这样下去的话,这楼盘就没人敢买了,那就亏大发了。”
李虎虎又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就是因为这样,孙凡才着急啊,姚兴倩她更着急,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想了个什么烂办法,居然花钱从咱们省电视台的记者,让记者跟他们在工地上住几天,全程直播。他们还真就这么干了,在大楼的一楼就搭上了野营用的帐篷。一行三人就在帐篷里住下了,首当其冲的还不是孙凡,而是姚兴倩,为了这个楼盘能够干下去,以后也好外销出去,他们就在鬼楼的一层住下了。”
李虎虎说到了这里又喝了一口白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以前楼盘闹鬼,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是南边的凤凰城,最后让我把鬼给驱掉了。再后来,一直就没有楼盘闹鬼的消息了,只是没有想到,我不在的这几天就又出来了楼盘闹鬼事件。
李虎虎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了一会儿,才接着说:“第一天,他们都还好好的,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啊到了第二天早上,任氏集团来人视察工地情况的时候,才发现,姚兴倩和记者都死了,他们俩的死状那叫一个恐怖啊,两人的死法也都不一样。先说姚兴倩吧,他拿工地上的钩子把自己的舌头给钩断了,血流了一大滩,失血过多而亡的,脸上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至于那个记者,死得更是吓人,把摄像机的三脚架拆开,拿架子直插进了自己的咽喉,你们想想啊,一米左右长的架子直直地从嘴里插进去的。唯一没有死的就是孙凡了,但他跟死了也差不多,由于受惊吓过度,他被安排住进了精神病院。”
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无不骇然,就连我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事还没有算完,孙凡确实受了很大的打击,但还是有精神正常的时候,他刚住院后,就给我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我怕他出事,就说等第二天,我再去工地上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再说!结果啊,我第二天开车往工地上去的时候,在工地外边的公路发现了他,他当时正躺在路边,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但就这样他还是没死,跟我说了一大堆话。说,晚上做梦会梦见自己的老婆满嘴血地冲他比划,就好像是要告诉他,自己是怎么死的,但就是说不出话来,然后,就语无伦次了,还说他昨晚来这救他老婆什么的,只是不清楚自己怎么醒来就在这里了什么的。”
徐成成冷笑一声,“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见鬼了,就说精神病院对疯子的管控这一块吧,那就存在问题的,这么个精神有缺陷的人,是怎么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呢?”
“孙凡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呢,不过,我想用不了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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