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位于其中的不是别的,赫然就是一头浑身上下插满了管道还有束缚装置的二次蜕皮异变人!
而眼下,这个家伙似乎还没有被激活,以至于见到此情此景的朱大同他还稍微有点个做准备的时间。
只是,放眼四周,只见那是好似真正的角斗场一样,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圆形战斗圈层之内的朱大同。
眼下看着周围密不透风,完全没有一个出口或者入口。
全靠着自己坐的这种类似于升降梯一样的装置下来,以至于眼下想要从这里逃出去什么的,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再回想一下先前兰迪他所说的话语,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下,感情是要让自己要以身试法啊!
究竟厉害不厉害,全看事实说话。
可是如此一来,面对着眼前的这么一头二次蜕皮的异变人。
由于朱大同他也拥有,额,不,准确的来说,应该说是曾经拥有过一头。
那还是因为他有幸的靠着自身当过特殊部队士兵的,超越常人的力量,在无意间救了一位掠夺者的高层。
并且是与对方交好的缘故,所以才会被加封进爵的成为使者,顺便还被整配了一头二次蜕皮的异变人来。
要知道,寻常的使者压根就没有这番待遇的,朱大同他也算得上比较特殊得了。
只是,正因为他曾经拥有过,所以才会无比的请吃跟明白这个玩意的厉害,跟寻常的异变人不同。
二次蜕皮以后,失去了笨重的肉瘤一般的庞大身体,改为进化成的类似于野兽跟人体混合而成的身躯。
且是因为吞噬的人类数量跟质量的不同而发生了不同的蜕皮以后的形态来不说。
极个别还拥有着类似于特殊能力一般的奇怪能力,像是朱大同他所拥有着的便是可以操控磁力的能力在。
只是不知道眼下的这一头如何,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压根没有想到眼下兰迪他居然会玩的这么狠的朱大同,忍不住仰天咆哮道:
“你TMD是直接想要杀了我不成吗?这么搞我?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跟一头二次蜕皮的异变人打?
为什么不直接送我一颗子弹,让我去死呢!啊?说话啊!混蛋玩意!”
“呵呵呵呵,不要着急嘛朱大兄弟,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可不太好,再者,其实我之前就不是说过了吗?
我需要的是有价值的东西,而不是废物,一头二次蜕皮的异变人我可以给你,但前提得是你得付出跟这一只二次蜕皮的异变人等值的东西。
换句话说,你以自身产生变化的情报为代价,自然而然的。
如果你身体产生的变化,得到的力量不足以打败这个家伙的话。
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的情报的价值不足以让我支付一头二次蜕皮的异变人,因为不等值!
但相反的,如果你打败了它。
这就等于是告诉我,你所提供的自身变化的情报有这个价值,等值甚至是超值了的话,我自然而然才会心甘情愿的给予你。”
闻声,面对着朱大同他愤怒的呐喊,自然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为何的兰迪,不急不缓的说道。
就像是一个正在谈生意的商人一样,处处只是为自己的利益出发,不夹带任何的私人情感,有理有据,冷静的令人发指的同时。
也确实是封住了朱大同他的嘴巴,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也确实是堵死了朱大同他最后的后路。
伴随着一声好似突然恍然大悟般的语调响起。
只听兰迪这个家伙的面孔突然显示在了位于这一片斗兽场正中间的挂落式显示屏上面,且是一脸揶揄的望着那是睁眼怒视着他的朱大同说道:“
哦~我懂了,朱大兄弟,是不是你突然觉得自己不大有信心啊!
因为你知道,你身上的变化还有因此得到的力量压根跟我的预计既然相反,不等值对吧?
所以你现在害怕了?不想死,所以心虚了是吗?
如果是的话,还请你尽情放心的是,只要你乖乖得承认,并且是大声的说一句我不行,我认输这一句话。
我会立马停止这一场不必要的切磋的……”
“不用了!就为了打你这张嚣张到不行的脸,我也一定会是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的!混蛋家伙,给我记好了你!我,绝对不会说一个字的!”
话音未落,直接是被激恼的朱大同,还不等到兰迪他话说完成,便是忍不住咆哮道。
似乎很恼火兰迪他的轻视一样,而见状,本就是打算用激将法激怒一下对方的兰迪,眼看着对方居然火气这么大的,一钓就上钩的情况下。
简直是开心还来不及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临阵反悔呢?
所以面对着来自于眼下朱大同他的怒吼咆哮,齐只见微微一笑的兰迪,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下。
依旧是把握着主权的节奏,自顾自的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请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说的这一句话都奏效!朱大兄弟还请要三思而行!
不要让怒火冲昏了头脑!
毕竟,命可是自己的,自己都保护不好的话,就算死了,也怨不得别人。那么,话不多说,我宣布,游戏开始。”
话音落,也不顾朱大同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所说的话,总之,是在兰迪他的一声令喝下。
放眼看去,位于巨大的载体装置上,被各种各样的管道插满了全身上下的巨大二次蜕皮的异变人。
长得好似蜥蜴人一样的这家伙,背后留有一个又长又大壮的绿色尾巴,全身被绿色的鳞片覆盖着不说。
长有着一嘴尖锐的獠牙跟四肢指尖上的利爪,看起来格外的锋利下。
标志性的恐惧人面遍布在他的后背跟身体上,在好似蜥蜴一样的狰狞面孔上。
一张类似于主支配的痛苦面孔微微张合着嘴巴,七窍流血不止,看起来很痛苦一样。
只是越是痛苦,这家伙渴望发泄这一股痛苦,是要破坏一切的憎恨情绪跟所作所为也就越发的偏激跟可怖下。
好似正在被驯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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