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悦她是千金小姐,脾气可能相对大一点……你多牵就她”可儿知道自己这样说很无力
林绍枫的声音略略有些激动:“我也如此想,于是牵就,慢慢的变成了退让,变成了隐忍我不知道她哪来那样大的力量将一个家弄得鸡犬不宁
你不知道,她每天规定我必须多少钟回家,晚十分钟都要做出解释甚至……全身性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其它女人的可疑物”
可儿惊住了,无语
“有一丝异样就要解释半天,到最后,我懒得解释了,她便说我不在乎她,在家里撒泼仗着有身孕,谁都牵就她
你不知道,曾经我的家有多温馨,我父母都是温和的人现在被她一个人弄得焦头烂额
可儿,你们看见我笑容少了,我怎么多得起来每当我涌起一丝支撑自己开朗的动力时,便被她无情的浇灭
我长期坐在办公室里,她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打座机过来查岗我真的是精疲力竭我真的不知道世上有如此多疑的女人”
可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她不想去批判另一个与她没半分瓜葛的女人,可她真的心疼林绍枫毕竟曾经喜欢过,如今见到他如此痛苦不堪,她却爱莫能助
“那孩子又怎么没有了?”
“怀了孕,她依旧化妆、穿高跟鞋,四下约会,没一刻消停谁劝她,她都不听那天她抹着口红,我母亲劝她一句对孩子不好,她便与我母亲争吵起来说的话极端的难听,我再也忍受不了,指责了她两句
她便生气跺脚,谁知道鞋子的跟一下子断掉,她站在楼梯口,一滑便滚下了楼梯她将流产的罪责全都归到我的身上,在医院里又哭又闹
我实在忍受不了,才躲到这里来她不知道这个地方,我呆了一天了可我实在烦闷,所以,才想你来陪陪我”
“看着你这样子,我真的很难过”可儿握握他的手,说,“多沟通一下”
“你觉得她那样的人能静下心来与你沟通?她认为所有的沟通都是借口我真的好累”林绍枫叹气,瘫靠在沙发上
双目空洞而绝望:“我妈妈不同意离婚她说林家没有这个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