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容抹了抹眼泪,心里暗骂了一句老不死的,可偏偏却又无可奈何,现在沈家所有的财产都在这老不死的手里,她如果不讨好她,万一她将这些财产都给了沈北川,那她和儿子怎么办。
沈北川开车从老宅子出来,直奔了MR公司,从早上就没有停过的议论声在他修长笔直的腿迈进公司的瞬间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过却都换上了一双双等着看好戏的眼睛盯着楼上办公室的动向。
乔初浅刚来公司还有些不踏实,可手里的工作却让她忘记了新闻上的事情,正埋头苦干的时候自己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她不悦的抬起头,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进门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可是抬起头看到进来的人时,心跳又忍不住快了起来。
她竟然在那么一瞬间想到了那个晚上的劲爆画面,不过还是迅速找回了该有的理智,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用一个秘书对老板的态度问道,
“沈总,你找我有事吗?”
“你说呢,乔秘书一言不合就打人耳光,倒是比七年前威风多了。”
沈北川刀削一样的下颚浮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记得七年前,她没少躲在没人的地方哭哭啼啼,没想到七年过去,竟然都能做出公众场合打人的举动了,难道是觉得背后有人给她撑腰了么,那个叫陆祁的男人?
“沈总,这是我的私事,我觉得我们没有理由在工作时间谈论这些事情。”
乔初浅下意识的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在他面前露了怯。
“私事?你好像忘了魏舒容是沈家人,既然是沈家人就跟我有关系。”
沈北川唇角冷冷掀起,锐利的目光让她觉得哪里有些疼痛,她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和沈家这两个字没有关系了。
“沈总如果是想要追究我打人的责任的话,可以找律师起诉我。”
魏舒容侮辱人在先,她也将魏舒容打成什么样,就算打官司她也不用担心会受到什么刑法,最多就是一些民事赔偿罢了。
“起诉你?乔初浅,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风擎起诉过的人或者公司,没一个还能完好无损的留在汕北。
“那沈总就是为魏舒容要赔偿了,那好,我可以赔她去医院验伤还有她因此而要支出的诊疗费,这样可以么?”
虽然花钱有些肉疼,可是响起那一巴掌抽的还算响亮,这钱花的也算值得了。
沈北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唇角嘲弄的勾起,“你离开沈家,沈家只会越来越好,还没有沦落到要你那点赔偿费的地步。”
“”
乔初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离开沈家之前的那一夜,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夜,每一次想起来依旧心如刀绞。
哪怕时间已经过了七年。
“那你想怎么样?”
强迫自己从那种钻心的疼痛中抬起头来,她对视上面前那双想忘却忘不了的眼睛,沈北川和魏舒容一直不合,她出丑,他只会高兴,现在这样逼着自己无非是想要借此为难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