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忘了?
“有什么需要记住吗?”
乔初浅一脸无辜的反问,心里有个地方却闷闷的疼,就是因为忘不掉因为记得清晰,所以在美国的那七年痛苦如影随形。
“乔初浅!”
沈北川眼角终于有了些恼火,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眼睛恨不得透过她的眼看清楚她的心,这女人明明都记得却说自己忘了。
倔强的眼神和他的眼对视在一起,这段感情作为输家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在这个男人面前露怂,“干嘛,沈总裁是想要听到我说我记得,我念念不忘,我心里始终刻着你沈北川的名字吗!真抱歉,我不喜欢说谎。”
被她唇角的冷笑笑的心口翻腾,削薄的唇瓣带着怒火和难受暴躁的压了下来,乔初浅下意识的闭紧嘴巴,避免他更深一步,可是鼻子上却被沈北川用手捏起,一下子不能呼吸。
胸腔炸裂之前,她本能的张开嘴巴换气,被他顺势闯了进来。
霸道的力道席卷而过,她呼吸跟着更乱了几分,狠狠咬上他的舌尖,才算终止了这个祸心的吻。
抹去唇角残留的气息,“卑鄙。”
“我怎么不觉得卑鄙,十年前我就这样吻了你,就算卑鄙,你也应该习惯了。”
沈北川呼吸有些粗重,这个女人有一种魔力,让自己不受控制的恼火愤怒,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平息掉所有焦躁的情绪。
“撒谎,那场酒会我根本就没和你说一句话。”
反驳的话脱口而出触碰上他眼角勾起的笑意,瞬间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的用一个错误的信息来让她不自觉的上钩。
“看来十年前的那场酒会你也还记得,下一次再不老实的说实话,我就亲到你说实话为止。”
脸上扬起得逞之后满足的笑容,他记得的事情她也必须记得才行。
“无聊。”
被挖了坑乔初浅索性转身不去看他,空气跟着安静下来,没有嘈杂的人群没有客套的恭维,也没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有的只是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呼吸声。
沈北川吸了口气,脸上不禁有些尴尬,可却还是将准备藏一辈子的话说了出来,“十年前,我一眼就看到了你。”
“”
乔初浅背对着他心里怦怦直跳,什么意思?什么叫一眼就看到了她?肩膀上多了一只大手,强迫她转过身。
“我以前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可是后来我信了。”
“”
乔初浅脑子轰的一声,空白了一会儿才重新恢复了该有的状态,他这是又精分了?演戏给谁看呢?
“这里也有窃听器吗?”
压低声音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如果不是,她实在找不出理由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是沈北川,汕北以冷傲著称的男人。
“”
听她这么一说脸色沈北川的脸色由尴尬转黑,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跟女人说过话,她居然以为他还是在故意演戏。
“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在给谁演戏吗?”
低沉郁闷的声音从唇齿间摩擦出来,真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