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走好,李青山把斗笠摘下来,把小安从竹篓里抱出来放在tuǐ上:“咱接着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余疏狂已是喝的满脸通红,正和好友快意mén主拼酒。
大mén前,一个麻脸男人抬起头望着狂剑山庄四个字,lù出充满仇恨的冷笑。
他四十岁上下,身上却穿着一件极华美腰间的长袍,腰间悬挂的宝刀,更是纯金吞口,镶嵌着猫眼宝石,极其堂皇。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大富大贵一样。
然后直闯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没有请柬,不得入内。”守mén弟子刚要阻拦,麻脸男人大袖一拂,还未触到那几个弟子,那几个弟子就都身不由己的飞入mén内。
“先天高手!”来赴宴的多是武林中人,见此情景,发出惊叫。能将真气外放的可不就是先天高手。
麻脸男人在狂剑堂前站定,在数百宾客的围观下,厉声道:“余疏狂,你宴请四方,怎么忘了请我这老朋友!”
余疏狂听到外面动静,已带着一众武林同道赶出来,在十二层台阶上望下去,到chōu了一口冷气:“麻疯子!”身旁的武林同道,也都脸上变sè。
散客桌边,又那年轻人问道:“麻疯子是什么人?我怎么没听过。”
便有那通晓武林掌故的老者,低声说道:“他本命马超群,擅使一套三十六路疯魔刀法,拼杀起来极为凶狠,总似要与敌同归于尽,脸上又有麻子,所以又被叫做麻疯子。”
“他同余大侠可是有什么过节?”
“这狂剑堂,原是叫做疯刀堂!”
昔年,二人为了争夺一位nv子的芳心而决战,赌上彼此身家xìng命。马超群一招败北,从此遁入山林,不知所踪。余疏狂便取了那nv子为妻,并以这疯刀堂为根基,不断壮大势力,最终一统盐山城。
怎料得昔年的旧情敌,竟会在多年之后再此出现,而且已是先天高手。
余疏狂神sè变幻了一阵,换上一张笑脸,拱手道:“马兄,多年不见,你可还安好?”
马超群先是一怔,复又大笑:“这可不像是狂剑侠说的话,你的狂气呢?紫儿在哪里,让她出来见我!”忽而疯狂大叫:“紫儿,师兄我回来了,我已经是先天高手了!”
但无人敢笑话他的疯癫,吼声充斥先天真气,震dàng殿堂,每个人耳中都是嗡嗡作响,lù出骇然之sè。
余疏狂喟然一叹:“紫儿她……早在多年前已经不在了。”
马超群一怔,双目发红,咬牙切齿的道:“她,她竟已死了吗?一定是你害死她的,她喜欢的根本就不是你,对,你向我下毒的事,被她发现了吧,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我爹才不会下毒!”余紫剑本站在人群中观望,听闻此言,顿时不依,分开人群,大声叱喝。
“紫儿?”马超群怔住,仔细看去,才发觉年纪有些不对:“你是谁?”
“我是余紫剑,是我爹的nv儿,你又是什么人,敢来狂剑山庄撒野!”
马超群一脸恍然:“我现在就在所有人面前,来揭穿这个伪君子的假面具,当初我已是一流高手,你爹不过是二流顶尖,他的狂剑怎胜过我的疯刀,如果不是你爹下毒,他能赢吗?”
“紫剑!”
余紫剑正要反驳,余疏狂揽住她:“不错,当初我是胜不过你!”
“爹?”余紫剑不能置信的望着余疏狂。
场中一片哗然,余疏狂虽不像余紫剑想象的那么高大,但也是白道的中流砥柱,素有侠名。
马超群先是一愣,没料到余疏狂会这么痛快的承认,大笑道:“大家都听到了吧!小丫头,你也听到了吧,你爹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这毒,并不是我下的,是紫儿下的。”余疏狂接下来的话,却让场中一下安静下来。
“我娘?!”余紫剑愣住,她对那位早早去世的母亲,并不是很有印象,只记得是个非常温和,却又常怀叹息的美丽nv人。余疏狂也常说她像她母亲一般善良。
马超群仿佛心湖中被投下一颗巨石,掀起万顷bō涛:“不可能,这都是你胡说八道,师妹一直倾心于我,怎么会害我,怎么会害我!”
刷的chōu出腰间宝刀,指着余疏狂,上面灵光吞吐,竟是一件下品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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