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词蓝走得近后,我和“江陵三少”(自从我与词蓝的关系有些紧密后,老肖他们三个便与我主动划清了界限,宣称不屑与“恩爱狗”为伍,而我毫不示弱,称他们为“江陵三少”,以划清界限)交流也变得少了些,上完一整天的课后回到宿舍的我便只想睡觉,对于他们几个感情故事丝毫不知情。
周天,冬日的阳光让天气变得友好起来。我打好热水,在宿舍一边唱着《魔杰座》里面的新歌,一边洗着积攒了一星期的衣服。老肖和肥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文兄在座位上默默的不知在写着什么。
“文兄,你说我这首《稻香》唱的怎么样?上次班会上国哥唱了这首歌,松滋那群人就开始叫他‘国香’了。”
“文兄?”
文兄并没有回答我,我悄悄走过去才发现他戴着耳机听着歌正悄悄地给某人写着信。
“茜,这么快就收到你的回信我好开心,上次你说我的字不是很好看,这个……”我偷瞄着信上的内容大声地念了出来,文兄吓了一哆嗦,立马把信收了起来。
“你干嘛啊?”文兄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快说,你究竟给谁写的信,写的这么肉麻。”
“你是从哪里看出肉麻了?”
“还不承认,要不拿出来让我继续念下去?”
“好啦,就是一个笔友而已。”
“哟,不枉我一直把书借给你看,快说,怎么认识的?”
“之前《语文报》的比赛我不是也参加了么,报纸上登了我的文章,然后她就按着上面留的学校地址给我写信了。”
“哇,厉害啊,她是哪里的?”
“河南那边的。诗绿,我跟你讲的这些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我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见过她没?”
“见过她的照片,长得挺甜美的。”
“那你怕啥,享受当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我再思考思考,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讲哦。”
“知道啦。”
后来,这句劝文兄的话在感情上我从未做到,可文兄倒是一直遵从着这句话,他的感情从来不参杂未来需要担心的事请。我也曾劝过文兄,明知没有结果的感情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文兄却反问我为什么你就知道一定会没有结果,不去试一下永远不会知道前方等待你的究竟是什么。我没有文兄这么豁达,也许他是对的,但是对于我来说确是做不到。
“诗绿,我想抄一首歌的歌词送给她,你说写什么的好?”文兄最后问了我这个问题。
“《黑色毛衣》吧,符合现在的天气。”
文兄的文章在《语文报》上刊登过的事情让我不开心了好一阵。文兄有才,我看过他的周记本,这点是必须承认的,文兄也是少数看过我周记本的人之一,我俩互称为文艺青年,不过在文章上我俩却交流得很少。我自认为文学是很私人的东西,脱光衣服在人面前总是害羞的。
中午,我正在宿舍午休,昏昏沉沉中床下的插卡座机叮铃铃响了起来,我百般不情愿接了电话发现竟然是文兄口中说的茜,声音果然甜美。电话那头告诉我说找文兄有急事,让我尽快找到他。我毫不犹豫,穿好衣服跑到教室去找文兄。
教室里文兄、词蓝、希他们正聊天聊的火热,原来词蓝把她家的狗带来了,大家逗狗逗得正欢。我告诉了文兄茜着急找他的事,文兄立马找词蓝借了手机跑到教室外面打电话去了。
“文老同学干什么去了?”看见文兄着急的样子希向我问到。
“可能是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