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滚!”
岳北风:“!!!”
我他么到底惹了谁啊。
瑟西下山经过傅雪鸿身旁时,顿了顿,但是此刻的她双手沾染了肮脏之物。
她头也不回的匆匆下山,开着保时捷钻入了雨幕。
不多时,傅雪鸿便听到池晋前来低声禀告,“傅总,闵总好像朝北山去了。”
傅雪鸿神情怔忪,过了一会儿才蓦然道:“北山是谁家?”
林北:“秦家祖宅在北山顶级富人区。”
“你是说瑟西有可能去了秦家?去干什么?”
谁也不晓得此时的瑟西想要去秦家做什么。
傅雪鸿的直觉告诉自己,瑟西去秦家,一定不会是件简单的事。
于是让林白通知了秦寅。
现在的他,身心疲惫,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一次暴风雪的摧残了。
林北很快便给秦寅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和瑟西约了见面。
秦寅虽然不知道瑟西去秦家的真正目的,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他亲手捅破了最残忍的真相,瑟西去秦家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要报仇,为何不来找他?
难道是……
傅雪鸿接到助手汇报说瑟西可能去了北山秦家,疑惑中也极速赶往北山。
得知瑟西可能是去找他老妈,秦寅亦是火速赶往家中。
瑟西来到北山富人区的秦宅,见到了当年出于生死线挣扎的秦老太太。
老太太见到了几年不见的瑟西,满目鄙夷之色,不过瑟西皆是端庄以对,喝完茶开始了与秦老太太别后重逢的情深意重式娓娓衷情。
瑟西看着端着一身雍容的富贵老太太,眸光含着笑意:“您,……是不是还埋怨我当年的不救?”
老太太阴沉不语。
瑟西环顾着曾经熟悉的一切,自问自答,“这么多年以后回忆过往,才发现啊,当年自从到了秦家,才是我人生梦魇的开始。”
老太太眼光如淬了毒汁。
瑟西笑意连连的告诉老太太说,“前几天呀,我才得知,当年被秦寅不喜的我腹中怀的双胎孩子原来根本不是你们秦寅的骨肉。”
秦老太目光一震。
瑟西苦笑了下继续道,“秦太太,你觉得,以我的品格会不会给秦寅戴一顶绿帽?”
老太太眼里满是阴鸷。
瑟西说,“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给秦寅戴一顶那么难堪的绿色高帽。”
老太太冷笑了下,这才端起茶喝了口。
瑟西说,“原来呀,当年的我,被最好的朋友接到外面去度假时,遭遇了最最狠毒的设计,将我用迷㎡药灌摧残的神志不清时与另一个男人发生了极其恶心的关系,所以后来我怀孕了。”
瑟西继续道来,说,“当年秦寅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会对我的态度就像忽然变了个人似的,而仇恨我腹中骨肉。”
老太太眸光阴晴不明。
瑟西又叹息着说,“所以当年秦寅借着逼我救老太太您的时候,要取用骨髓而意图拿掉孽种,但是孩子生下来之后是个活物,于是,他就联手了那位设计陷害我的好朋友一起,将孩子分别给了不同的两个家庭。”
老太太手势一颤,杯子落在桌上。
茶水洒了一桌。
万万没料到自己儿子如此狠心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