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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被掐的嗷嗷叫。
以前老爸曾经告诉过我,人的脉门相当于蛇的七寸,遇到练家子掐在这个地方,整个人都会绵软无力。
义叔看到王庸的脉门被掐,他不敢造次,对玉师傅说:“朋友,你可不要乱说,没凭没证别往我们的头上泼脏水。”
玉师傅冷笑:“刚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本来仪式好好的,就在此人上过香之后,一切全破了。”
“跟我没关系,”
王庸疼得头上冒虚汗:“我又不是女的,没有大姨妈。”
玉师傅上下打量他:“体无真气,一身散漫,油嘴滑舌,一脸奸相。”
他看到王庸的双手,室内温度这么高,他还戴着棉手套,非常突兀。
玉师傅厉喝:“手套脱了!”
“你算老几,让我脱就脱。”
王庸哼哼。
玉师傅手下使了使力气,不知用了什么暗劲,王庸疼得差点没跪在地上,连连惨叫:“叔,救我啊。”
阿荣和其他亲朋好友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玉师傅道:“罪魁祸找到了,就是他!”
伸手一指,正指向义叔。
阿荣目瞪口呆:“道长,不会搞错了吧,这位是本地殡葬行业的一个小老板,跟我们家无怨无仇,我以前都不认识他。”
“这是他的徒弟,”
玉师傅捏住王庸:“就是此人破坏了仪式。”
阿荣看向义叔:“马师傅,怎么回事,你解释明白。”
这时,厅里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大厅里空空荡荡。
大门关上,家里的亲属和工作人员把我们团团围住,想走也走不了。
被这么多人充满敌意盯着,我的腿有些哆嗦,情不自禁靠近义叔。
义叔非常镇定,不卑不亢:“空口无凭,拿出证据。”
“好!
我让你们死的明白!”
玉师傅一只手捏着王庸的脉门,一只手扯下他的手套。
王庸一只手暴露出来,想藏也藏不住。
他的掌心一片黑污,乍一看像是沾了黑墨。
玉师傅抓住他的手掌,翻开给大家看,厉声喝道:“这是什么?”
王庸哭丧着脸:“昨天我绊了一跤,手掌破了,擦的药水。”
“好一张利嘴。”
玉师傅冷笑,他捏住王庸的手腕,递给阿荣他们闻,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众人捂鼻子。
“这是女人的经血。”
玉师傅说:“此人早已包藏祸心,偷着抹了女人的经血来上香,污秽仪式,破我功法,导致群鬼失控。”
我和义叔面面相觑,没想到王庸会干出这种事来。
王庸哭丧着脸,突然跪在地上,面向义叔:“叔啊,我也是好心,想给咱们公司抢点生意,这些台湾道士把咱们的业务都给霸占了。”
阿荣气得脸色青:“马师傅!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为人,恶意竞争,竟然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对待丧户的吗?还有没有职业道德?还有没有从业的良心?!
得罪我们家,我看你这买卖是不想干了,等着关铺子吃官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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