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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默默的,墨泪叹息。
原本是想以身为教材,让小丫头亲眼目睹一场血腥残虐,以此教她明白人性的黑暗与残忍,可看着那张与红秀脸一模一样的脸,终是狠不下心。
那声叹息,还没逸出便被嗌死喉咙里,传至人耳畔的便只有安抚人心的软言温语,虽然略显霸道严厉了点,却是无比的温柔。
月小小眼珠动了动,什么也没问,乖乖的合眼,揪着人衣襟的手又加重了一点力道。
算了,这样就好。
墨泪默然摇头,既然狠不下心,那就顺其自然吧,她已经双手染血,若能保持住另一个孩子纯真的心,又何尝不是善事?
伸手,招出画毫,足下生风,飘闪着闪到大石头前,唰唰唰唰几下,将四人戴有戒指的手指给悉数切断。
血,从断口出涌出,腥味冲鼻。
晕迷中的男人,痛得手臂轻微的痉挛。
紧闭着的小姑娘,眼睫毛微微轻颤了几下,唇抿得紧紧的。
弯腰,墨泪将渣男们每根断指上的戒指摘下,又将四人全身搜遍,没搜出任何东西后,直腰,挥毫,又是唰唰几下,赏了每人一笔。
对人渣,她一向不会手软,尤其是欺负女性的人渣,更加不会心软,曾经以为死胖子邓够人渣的了,今天才发现,原来还有跟他一样的禽兽在,只可惜这些是不成气的小喽喽,正主儿不在。
将四男尸解,跳上画毫,将小丫头横放在大腿上坐着就跑,此地不宜久留,当然,不是她怕玉兰商行的人,而是好不容易从益城脱身,不想再次泄露行踪。
画毫腾空飞天,往另一边的山岭上掠去。
当画毫与人从山岭间消失,从山脚下的树丛中飘出一抹人影,白衣如雪,面戴银面具,他落到大石头旁,一边往下倒粉末,一边叹气:“这孩子还是没学乖啊。”
待阵阵白烟腾起时,他头也不回的走向山岭,嘴时絮絮叨叨的念着:“小混蛋,敢对水神殿圣童动手动脚,将来被那帮老顽固们捉去受刑时可别哭鼻子,哼哼……”
山峰隔岸对峙,河水哗哗奔流不息,暖暖的太阳照着宽宽的溪水,泛出点点银光,河岸边,一黑衣少年与红衣小姑娘两人正在话别。
少年横坐蓝光之上,背对河面,双足悬空,面含微笑,端的是雅意风流,悠闲无双;红衣小姑娘站在沙石间,满面的不舍。
“越越,你真的不想再去益城啊?”
纠结啊,月小小很纠结,她真的很想很想让他陪着,所以又一次不死心的追问。
呃……
这都是第十一遍了,难道是她的态度不够果断吗?满心无力的墨泪,忍着瀑汗的冲动,坚决的点头:“不去!”
现在的益城内差不多聚集遍了比较有头脸的势力,十大巨头也只差水神殿与第一学院没有正式冒泡,可谁能保证他们没人在呢?
以时辰算,这个时候拍卖大约已结束,若再溜回去,保不准会在路上碰到某些老家伙,岂不是等同于自投罗网?
她脑子又没进水,才不会傻傻的去给自己招来一堆麻烦,然后又挖空心思的跟那些人周旋呢。
此地距之前的山谷隔了七八道岭,也算是安全距离,两人在此休憩,整顿,而墨泪没想到的是月小小竟被人连下数种药剂,她又费了心番心力才一一化解去,也将小姑娘被人抢劫去的戒指还了她。
现在月小小要去益城与月十三会合,她则准备开溜。
“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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