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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钉入门板。
挂在门上的人,血从画毫四周挤出,沿着金色衣服往下流淌。
“十四年前,你挟持红莲公主与现今的皇太孙以此威肋莲皇太子夫妻,逼得莲先太子与太子妃以命换命,最后送先太子一剑刺心,如今,这滋味你自己尝着可好受?这种身不己,任人宰割的滋味可好?这种看人侵入家园,随意践踏自己的滋味可好?”
金神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他人合谋,谋莲国的天下,谋害墨家的人,因为他的参入,害得原主双亲早逝,害得其不得不远走他乡,又陷入绝境,害得她被附身。
墨泪恨,恨金神殿的人,这错,或者不该全由金神殿来担,但不可否认,神殿与那些害得莲国先太子夫妻惨死的人都必不可逃避的责任。
金圣主被一击中心,只要不取兵器,一时半刻死不了,他只死死的瞪着眼,似乎要将眼前的人记到骨子里去。
他的眸子里的恨意,在墨泪眼里并无任何实质伤害,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嫌脏,将人连画毫一起从门板上拔下来,跟甩破布似的将人甩掉,再加一笔,将人一分为二。
风云所写的资料很细,细得连当年先太子死的有多惨都写得一清二楚,今日,她不过是以牙还牙,将他所给莲先太子的一切如数奉还。
以毫尖沾血,走到一边墙上,留下一行字。
倒的紫尊们失去了自我控制力,感觉还在,嗅觉还在,闻着刺鼻的新鲜的血味,人人眼中尽是绝望与恐怖。
死,有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白白的等着死那刻到来的感觉,那感觉足以逼得人崩溃。
有数人承受不住精神压力和心中的恐惧,当提着画毫而转的人至身边时,心智先一步崩溃,眼神泛散。
斩草要除根,墨泪才不管他们晕死还是清醒着,一人一击,每一击直袭心脏,让人死得不能再死。
一口气收割完二十二条人命,墨泪慢慢的走出大门,走到阳光下,周围很明亮,可她的心却阴阴的。
终究,还是步向了这条似人命为草芥的路。
仰望着阳光,心苦苦的。
“跟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了?”
熙熙声音幽幽的。
蹙眉,墨泪仍静静的晒着太阳。
屋顶,隐藏着的人轻轻一纵,越过屋背,飘然下落。
眸子中印着一张俊美得人神共嫉的脸,墨泪也不自主的追着他的身影,看着他下落,竟什么也不愿问,不问原因,不问理由。
趴在人肩膀上的小乌龟,眨着小绿豆眼:“好久不见。”
“一路偷偷摸摸的跟着,是想打架?”
熙熙可没给对方好脸色,冷漠至极。
“别别别,”
小乌龟立即摇脑袋:“这地方太小,承受不住。
你不介意再睡几万万年,本神可不想又睡过去,怪无聊的。”
冰域一角自分离成境,根基未稳,哪承受得苍神足撕列时空的神技?苍神若跟他动手,这地方只有毁灭一途。
随意造成生灵涂炭,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是拥有将过不死生命的神兽也会被封印,他可不想一直活在睡觉中。
熙熙丢了个冷冷的眼神,不再理他,那眼神满满的是警告,他爱干啥干啥,只要别打他的小美人的主意就行。
他招惹谁了,不就是才从打眯中醒来,想活动活动嘛,用得着警告么?小乌龟郁闷的缩回壳里,好吧,目前就算他比较强点,可还真没把握打羸苍神兽,还是忍着,等回到领界再算帐。
等两只神兽谈妥,花烬一步一步的走向晒太阳的人,怜惜的纤瘦的身板拥进怀里:“你记起来了?”
“不一定非要记起才能知道一切。”
他的意思,她懂
“这里可要全部处理?”
如有需要,他不介意代劳。
“不用。”
花烬没有再问,拥着浑身寒凉的小身子,慢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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