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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坐在梳妆台前,她慢条斯理地卸着妆,一面淡淡地说:“咱们等的不就是这个吗?幸好他又进来了,不然,今天在外头溜溜跑了一整天,累个半死,他若不来,我岂不是白跑了?”
她放下梳子,又冲着流金做了个宽慰的笑容:“不用着急,今晚这个贼就会露面的,他一露面,后面的主事者也就跑不了了。”
这时候,饮翠却神色凝重地捧着一个匣子走过来。
正是那个放着契书的朱红色匣子。
饮翠把匣子转过来,将上锁的部分指给甄玉,她低声道:“玉姑娘,您瞧瞧这儿。”
甄玉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匣子的锁合处,被人用力掰过,对方手劲儿不算小,就连簧片都被他掰弯了。
甄玉嗤的冷笑了一声。
“我就说嘛,为了一副坠子,一枚珠钗,用得着冒这么大风险吗?”
流金低头看了看那匣子,啧了一声:“那一位还不肯死心呢?原来,偷首饰只是小贼行动时,顺手牵羊,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这匣子里的东西。”
饮翠说:“难怪上回卫婆子进屋来,吞吞吐吐,东瞄西看的,我撵了她两回她才肯走——看来,就是在替她主子瞧方位呢!”
嵌雪诧异地问:“你们是在说沐嘉莲?她偷契书干什么?这对她也没用啊!
就算到她手里了,她也没法堂而皇之拿出来呀,否则,不就正好做实了她偷盗的行为了吗?”
“她不需要拿出来,她只要把契书给毁掉就行了。”
甄玉淡淡地说,“没了契书,我就无法得心应手管束下人,再想卖掉不听话的奴仆,手续就会非常麻烦。
虽然通常来说,京兆尹的库房内,应该还有一份副本。
但是京师人口众多,所有的奴籍都存放在京兆尹那儿,天知道那库房里究竟堆了多少。
想从成山成海的奴籍中,把咱家下人的奴籍一个不差找回来,恐怕要大费一番周章。”
如果事情闹到了京兆尹那儿,也就等同于皇上知道了。
皇上一定会心生不悦,因为这恰好说明,甄玉治家的效果不彰。
毕竟,沐夫人管甄家管了十五年,一点事没有,她刚回来一个月,就闹得鸡飞狗跳,还把契书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相较之下,谁更像这个家的主人,谁更适合主宰甄家,也就显而易见了。
漱朱听完,点了点头:“恶毒。”
流金冷笑道:“幸亏玉姑娘早早就预备到了,所以提前把契书送去了老夫人那边,这匣子里装的都是废纸。”
嵌雪想了想,突然大惊小怪地说:“该不会她亲自来偷吧?!
那可好看了。”
“怎么会呢?”
饮翠摇了摇头,“玉姑娘就没打算当场逮住沐嘉莲。
她那种人,一定是用小恩小惠引诱底下人动手,以身试险可不是公侯小姐的风格。”
“等着吧,”
甄玉冷冷地说,“我没算错的话,天黑之前就能见真章。
咱们安静等着好戏上场。”
果不其然,刚刚用完晚膳,就听见院子外头一片吵嚷。
有人惊慌失措地说:“快!
快去报给公主殿下!”
饮翠快步走出来,高声问:“出了什么事?”
她话没说完,突然听见人群里,传来狼嚎一样的惨叫!
那叫声太古怪了,几乎不像是人类所发出来的,听见这可怕的动静,周围的仆人们全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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