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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樽眉头加深,“对,极为相似。”
眯了眯眼,元祐看得很认真。
可惜——
如今大晏的金卫军虽然装备有火铳,铁炮,火枪,火蒺藜等燃烧性的火器,却没有一个与这些东西长得像的,他们到底还是瞧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这表妹……来头不小啊?”
赵樽眸子冷了冷,在他肩上重重一拍。
“拿到神机营去,找几个匠人拆解释疑。”
*
夏初七是被噩梦惊醒的。
在梦里,一条大红色的裤衩子在眼前飘啊飘,跟着她追啊追,好死赖活地非得往她的脑袋上罩,大有要把她勒死在亵裤里的劲头。
而她的脚下,一眼望不穿的泥潭和深渊,吓了她一身儿冷汗,猛地坐将起来。
“该死的红裤衩,老子——”
话没说完,她头一扭,彻底惊醒过来了。
她还睡在西号那张床,几步开外的楠木椅上,赵贱人穿了一身华贵的亲王蟒袍,套了一件玄黑的狐皮大氅,上头有着精巧的裹边儿,一身的尊贵范儿恨得她牙槽子直发痒。
她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目光冷冽,态度难辩,气氛低沉冷寂。
一勾唇,一眯眼,夏初七眸底火花噼呖啪啦。
“王八蛋,见姑娘长得美,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
他不动,只使了一个眼色,小丫头梅子便乖巧地递给她一个青花的水盏,“姑娘,你睡了有些时辰了。
嘴很干吧,先漱漱口,爷等下有话要问。”
他没有长嘴吗?说话还要婢子来做传声筒?
狠狠抓过水盏来漱了下口,夏初七哼哼唧唧。
“贱人,快点儿说,究竟要怎样?”
他还不动,又让梅子给她递水漱口。
她烦躁了,挥手,冷哼:“不要了!”
梅子很为难,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好姐姐……”
嘁,谁让她心善呢?
抓过水盏又漱了一下口,她继续哼哼,“贱人你说话,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人?”
这一回,赵樽终于有了反应。
“漱了两次,嘴还这么臭,如何谈得拢?”
什么?夏初七本就愤愤的小脸以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变成了一个微微张着的“o”
型,再用她能够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之后,才深呼吸,慢悠悠地换成了一张莞尔的笑脸。
“行,你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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