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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自是不知还有这么一番波折,只是回去跟皇甫诸生说起此事的时候,心里也是愧疚难当,自己在国师府这些天好吃好喝有人教,怎么能说是寄人篱下,可这刚冒头的一点良心被皇甫诸生的一句话打得灰飞烟灭。
“你这么欲说还休的,可是要跟师傅说情话?”
“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喜欢做‘占口头上便宜’这种没营养的事儿。”
皇甫诸生听完这句话脸都绿了,杨心以前不会这么反击的,可他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正儿八经道,“开个玩笑而已,你有话就说,别总是这么纠纠结结的不干脆。”
杨心正了正脸色才说,“我已经报名参加明年的女官选举了,相信不久我们就可以同朝为官了。”
皇甫诸生饭也不吃了,放下碗筷问,“你为什么要做官?”
“啊?!”
杨心可不会告诉他是为了赶紧离开国师府,而是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做官?”
“我做官一是我所学限制,二是养家糊口,你肯定不是第一个原因,难道是第二个?”
杨心扬扬头说,“我就是第二个,虽说我住在这里你不说什么,但我白吃你的、白住你的,我这么大个人了,也会不好意思。”
“那你住在南明王府可有觉得不好意思!
?”
“那怎么一样?!”
杨心巴拉了口饭进嘴里,支支吾吾、不清不楚地说着,可皇甫诸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拳头握了又松还是什么也没再说就离开了餐桌。
而对于杨心,有些事情虽然没放在台面上说,却也是再清楚不过了。
从这天后,杨心依旧住在国师府,该读书的时候读书,该练琴的时候练琴,却再也没见过皇甫诸生一面。
这样不声不响地直到过年杨心才见到皇甫诸生,冬日的天气日晒很短,可他却黑了些,整个面部线条都刚毅了许多,杨心险些认不出,“你怎么成了这样?”
“就是黑了点儿,有什么稀奇的?”
“就是晒黑了才稀奇。”
“我这是风吹的,不是晒的。”
“哦”
,大半月不见杨心好像与皇甫诸生生疏了不少,说句话连个原因都不好意思问。
可她不问皇甫诸生却是自己说了起来,“我去了山上勘测,相信很快就会算出时空之门的准确位置。”
“你是怎么测的?”
杨心一激动,那点生疏立马就不见了,皇甫诸生却像生疏根本不存在一样继续说道,“这个你不用知道,复杂的很,你只需要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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