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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崇左也一直对各方诸侯,藩王的隐忍,只是选择渐渐地一点点的削弱藩王诸侯的势力。
这次崇左突然实施新政,正巧赶上藩王,各方诸侯进贡?,不过其他的藩王,诸侯的使臣已经回了封地。
宁国公为和大皇妃见次面,随使臣一同进帝都,现在还留在天城的宁国府。
没想到却是引得帝君的不满。
崇左在位号文帝,文帝六年,西南节度使霍耀武,在地方骄奢淫逸,敛财成风,拥兵自重,地方官员乃至军队,只知霍耀武不知帝君,深为帝国忌惮猜忌。
但是帝君所派之人,皆查不出董耀武其他方面的问题只得作罢。
后来,在近帝都述职时,朝中,地方都都有人上奏帝君,西南节度使拥兵自重,有谋逆之嫌。
毫无防备的董耀武直接被羁押,为防止地方兵变,并未直接下罪董耀武,帝君直接对董耀武说:“耀武,你身为西南节度使,在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政绩,帝国是有目共睹的,你的忠心帝国是知道的,现在虽然有许多人对你怀疑不理解,但是本帝是信任你的。”
一番话说得董耀武感激涕零,但是暗地里却已经派人去接管他的任务,注意军队的动向。
帝君虽然没有说其罪名,但同样也没有说起无罪,在帝君的默许下,处处为难董耀武,将其软禁起来不与外界联系起来,后来董耀武在饥寒交迫的环境下病倒了,但却没有人为其治病,最后一代封疆大吏黯然离世。
…
“几位皇子都是人品贵重,但是各位皇子资历尚欠,尚需历练方可堪大用。”
文候古兰那恭敬的对帝君说道。
帝君看着古兰那,虽然脸还是紧绷着,但脸色却不再那么难看了。
“为了确保军队的战力,希望帝君命令地方政吏,除非必要,尽量少接触,避免军政勾结”
武侯这时也看出了帝君的心思。
这时帝君紧绷的脸露出了微笑···
清晨,祁连山下,天微亮,雾很大,伸手不见五指,地上的枯草和山里的树干凝结上一层白霜,像是给整片天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战装。
站在水潭边,陆凡看着水潭边结着薄薄的冰,水潭的中央冒着白蒙蒙水雾,就像是温泉一样。
?冬天到了,一夜之间那些树叶凋零的树木,像是枯木逢春一般挂满了霜花。
陆凡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山里的水潭结上了厚厚的的冰,父子俩就将冰凿个窟窿,抓来透气的鱼儿,那时候自己刚换牙,满嘴跑风,每次抓到鱼后都会高兴的的对着父亲喊:“怪(快)看好大的玉(鱼),有词(吃)的了···”
陆凡正在水潭前看得出神,突然感到脑后生风,心中一惊,跃到一边,回头一看原来正是羽狼,虽然陆凡及时避开了,但是头发却被羽狼咬到几丝,现在觉得隐隐作痛。
也正因与狼冲得太快,陆凡及时躲开,扑空的羽狼来不及在空中转向,一头栽进了水潭中,在寒冷的水潭中,羽狼显现出与狗相同的习性,也是狗刨是游泳向岸边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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