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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娘从女官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感觉到自己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激动得不能自已,眼眸垂下,缓步入殿,朝着崔贵妃和李恒的方向行礼。
崔贵妃含笑道:“玉娘,快过来,恒儿有话和你说。”
姚玉娘一步一步往前走,目光定在李恒那双绣金线的黑色长靴上,心口砰砰直跳。
殿中灯火辉煌如昼,她身上穿的浅绯地缠枝牡丹花纹锦上襦光彩鲜明,耀目斑斓,牡丹花灼灼怒放,娇艳富丽,似有浓香溢出。
众人惊叹不已。
李恒漫不经心扫一眼姚玉娘身上的衣裙。
烛火晃动。
莫名的,李恒心口突然绞痛一下,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自幼练习骑射,好舞刀弄枪,受伤是家常便饭,不说寻常疼痛,今天场上左手被撞断了也咬牙一声不吭,此刻却觉得似有一把钝刀在一下接一下地翻搅心口血肉,疼得钻心。
摧心剖肝。
随之涌上心头的还有一种透骨的痛楚凄怆。
李恒极力忍受,还是忍不住抬手捂住心口,倒在席子上。
“殿下!”
“恒儿!”
殿中诸人惊慌得乱成一团。
李恒疼得蜷缩佝偻,意识朦胧中被人抬到内殿软榻上,崔贵妃坐在旁边为他擦拭冷汗,声音焦灼不安。
他想告诉母妃自己没有大碍,不必惊动别人,意识却昏昏沉沉,合眼睡去。
“阿郎,你看这朵牡丹花好看吗?”
一道娇柔如水的声音萦绕在李恒耳畔。
李恒睁开眼睛。
眼前场景渐渐清晰,一间幽暗狭小的宫室内,一个年轻女子盘腿坐在窗下,转过身,手里拿了一张画稿,要李恒看。
画稿上是一朵怒放的牡丹,花冠硕大,层层叠叠,黄蕊红瓣,富贵浓丽。
李恒转眸,视线落到女子脸上。
很奇怪,他能看清牡丹图上每一片花瓣尖细清秀的笔触线条,能感觉到女子脸上的神情,却无法看清女子的五官,不过梦里的他下意识知道自己认识眼前的女子。
女子头发乌黑浓密,梳着妇人发髻,发间缠了根丝绦,鬓边簪一朵牡丹花,身穿一件丹朱色长裙,肩上罩披衫,披帛一头搭在胳膊上,一头拖曳在席子上,披衫和披帛都轻薄如雾,圆润雪白的肩头和藕臂透过轻纱隐隐透出来,胸前也是一片粉腻雪白,仿佛有一丝丝幽香逸出。
李恒努力不去看她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视线回到牡丹图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淡淡地道:“太俗气了。”
女子失望地吐一口气,回过头,换一张纸,继续涂抹作画。
她伏在几上,从中午画到傍晚,李恒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也从中午看到傍晚。
感觉到她回头,他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在睡觉。
窗外传来叩门声。
女子拿着一叠画稿起身出去,拉开门,穿过种满瓜菜的院子,走到正门前,两个宫女站在门外和戍守的禁卫说话,接过女子的画稿,一边看一边点头,递给她一只篮子。
她提着篮子回房,从里面捧出一碟狮蛮栗子糕放在床榻边。
李恒眉头紧皱:“你画一整天,就为了换栗子糕?”
女子坐在床前看他:“阿郎,今天是你的生辰。”
他喜欢吃狮蛮栗子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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