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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眨眨眼睛,“我觉得不是住的人多人少的原因,是你过的太闷了。”
裴闻靳不置可否。
唐远的眼睛黑亮,“我能去你房间看看吗?”
裴闻靳给他开了卧室的门。
唐远凑头往里面看,房间跟客厅一个色调,床靠着墙壁,剩下的大面积就搁了张床头柜,一面衣橱,挺空的,他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相框,里面夹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面是一家四口,无声的诉说着旧人旧事。
照片里面系着红领巾,站得笔直,绷着一张脸的男孩是裴闻靳,哪是的他还年少,轮廓青涩许多。
弟弟去世了,那爸妈呢?在老家?
唐远挠挠脸,只要他想调查,轻松就能查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他不想,那样不好。
秋老虎猛得很,唐远在宿舍里洗了澡出来的,晚上还是热出了汗,但他没带多余的衣衫,就随便冲了一下,把原来的衣服套上出去,打算应付一晚上,没想到床头叠放着一件衬衫。
颜色是男人常穿的黑色。
唐远心里的小鹿瞬间从躺尸状态惊醒,跳起来狂奔,他眯起了眼睛,多年腐龄的他一看就知道,衬衫穿到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袖子肯定要卷起来一大截,长度肯定会在pp下面,半遮半掩,衬衫下摆里面是两条又直又白的大长腿,诱||人||犯||罪。
结果他一穿,大小刚刚好。
这不科学。
唐远左看右看,这拽拽那拉拉,妈的,这衬衫还真是……合适啊!
心里的小鹿又躺了回去,累成死狗。
唐远退后两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给出客观的评价,“嗯,秀|色|可|餐。”
可惜唯一的食客是个工作狂,书房里的灯还不知道要亮到几点。
唐远纳闷的站在镜子前面拨||弄||额前刘海,那男人比他爸还高,怎么会有他能穿的衬衫?而且还是新买的。
给谁准备的呢……
唐远搓搓脸,阻止疯狂生长的杂念,他上了床,一边拉筋,一边看漫画。
不知不觉的,瞌睡虫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刷刷刷就开始布起了大阵,唐远以为自己能撑到书房的灯关掉,事实上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凌晨一点多,裴闻靳关掉电脑,揉捏了几下酸痛的肩周,他拉开皮椅起身走出书房,路过次卧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继续朝卧室方向走。
进了卧室,裴闻靳忽地停下来,他转身原路折回客房门口,拧开了门锁。
少年睡的正香,薄被搭在肚子上,胳膊腿都露在外面,睡姿张杨,很不乖顺。
他的黑色衬衫领口敞开,祖母绿的玉佩露出来一大半,让人看了,想忍不住把手伸进他的领子里面,勾出那三分之一。
不是为了看那块玉佩,而是触碰光洁白||嫩的皮||肤。
裴闻靳立在门边没进去,他倚着门框点了根烟,一口一口的抽着,他的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看过去,夹着烟的手躁|动的捏了捏,眉头隐忍的皱在一起。
终于他像是难以忍耐,迈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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