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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尔基从他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给保尔看。
“认识吧?”
保尔一看,原来是察尔基和安娜的合影。
这使他更加惊异地问:“杜巴瓦现在在哪儿?”
“在莫斯科。
他被开除出党后就离开了共大,现下在莫斯科工学院读书,据说,他又恢复了党籍,那也没用!
他中毒太深了……”
“你知道帕科拉索夫在哪吗?他现下是造船厂的副厂长了。
其他人,我不太清楚。
大伙各在一方,能碰在一块,叙叙旧该多好啊!”
察尔基满脸喜悦。
多拉和几个人走进了保尔的房间。
察尔基又把门关上。
多拉瞅见了察尔基身上的勋章,就对保尔问道:“你这位朋友也是党员吧?他在哪里工作呀?”
保尔不假思索地介绍了察尔基的简单情况。
“那好,他能够留在这里。
这些同志刚从莫斯科来。
他们要告诉咱们党内最近的一些消息。
我们决定开个特别的内部会,就在你的房间里。”
多拉解释。
接着,莫斯科党监察委委员巴尔塔绍夫将有关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和加半涅夫所领导的新反对派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最后他说:“在这个紧张的时期,咱们每个人都应坚守岗位。
明天我就动身。”
三天后。
疗养院便空无一人了。
保尔也提前出院了。
保尔被派到一个工业区去,出任团州委书记。
一个星期以后。
他给城里的团员们演讲了一次。
深秋时节。
州党委的汽车拉着保尔和另外两个人,去离城稍远的一个区。
结果,汽车翻进了路旁的壕沟。
车上的三个人都受伤了,保尔压坏了右膝。
几天后。
保尔被送进了哈尔科夫外科学院。
外科医生们对他那条肿着的右腿进行了检查,又看了X光片,决定立刻手术。
保尔同意了。
那个主持会诊的胖教授说:“好的,就定在明天早上。”
一间明亮的单人病房,非常洁净,弥漫着医院的味道——保尔很久没有闻到这种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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