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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绍廷,连城并没有其他关系近的男伴,如今即便是嫁了人,与璟存之间,也从不曾这样靠近到呼吸相闻。
连城漠然的眼神掩不住她的警惕:“你要干什么?”
“你想让我干什么?”
绍廷反问。
连城道:“那是你新娶的侧室。”
绍廷一把攥住了连城细弱的手腕:“是又怎样?就算我娶了她,我也一样可以对她置之不理。
所以你才担心,你才害怕,你才不择手段,是吗?”
连城忽然抬眸看着绍廷:“说到不择手段,我又怎么比得上你们?我娘的死,父亲的死,我的风光大嫁,你与姨太太的手段,我还不清楚吗?”
“所以你要报复,对吗?”
绍廷又将连城往怀中拉近了一些,有力的手臂蓦地环起了连城纤细的腰身,并且轻易制住了连城拼命的挣扎。
连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忽然腾空而起,但即便是在半空,也仍然没有离开那牢固而滚烫的钳制,而下一瞬,她重重地倒在了柔软的榻上,随即扑面而来的,则是绍廷灼热的气息。
“你要干什么?”
连城的声音带着冷意。
绍廷压低了声音道:“你让晚晴给我下了药,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这声音里,有些威胁,有些诱huò,充满了危险之意。
连城的身子被紧紧压制着,一双手腕也被绍廷的一只手牢牢攥起,置于头顶而不能动弹。
连城的手腕被攥住,两只手却不由得紧紧攥起,里面早已经满是冷汗:“你房中有新婚的女子等着你,你要干什么,都不应该在这里。”
绍廷的右手抚上了连城的脸颊,他的手心早已经滚热,此刻连嘴角的笑也带着灼灼之意:“我第一次见她,的确连她的样子也未看清楚。
可是那日她到了政务局,我才恍然明白一件事……”
危险的情形让连城来不及多问,便开口惊呼,然而连城失声的惊呼被封在了口中,柔软的唇舌似乎要被那乍然侵入的滚烫融化。
挣扎,呼喊……
一切都成了徒劳。
连城的脑中一片空白,平素所有的聪明机变,都不知到了何处。
事实上,即便此刻她有什么计策,既无法开口,又无力挣扎,也是徒劳。
绍廷的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跟着,顺着连城纤细的脖颈,碰到了她衣襟的纽子。
旗袍的布扣子做得精细,不似寻常衣扣,绍廷近乎疯狂的动作正如他手心身上的温度一般灼人,几乎是撕扯着,拉开了连城的衣襟。
也就是在这一刻,绍廷离开了连城柔软的唇舌,却在抬起头的一刻,目光还未看到那扯碎的衣襟下有怎样诱人的颜色,便已经对上了连城的脸。
连城没有趁机呼救。
绍廷忽然想起,似乎在一段时间之前,连城便已经放弃了挣扎。
两片薄薄的唇微微张开,是放弃抵抗的姿态,又似乎带着欲说还休的诱huò。
绍廷的身体不由得一僵,身上的肌肉都已经紧紧蹦了起来,但连城居然会这般轻易地放弃抵抗,绝对不是她的性格,这个疑点,却令他不能不强自抑制着汹涌的冲动。
他伸手捏住连城下颏,凝视着她光洁如瓷的面颊和如同点了朱砂的樱唇,低沉着沙哑的声音道:“连城,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在你破坏这个家之前,我一定会先毁掉你的。”
看着连城美丽却又漠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脸庞,绍廷的手捏的更重了些,连城的唇又被迫张开了些许,而这样的情景,对此刻的绍廷,无异于致命。
他的额上渗出了汗水,脊背紧绷,分明是在拼命克制,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又靠近了连城一些,温热的气息吐在连城耳畔:“连城,你与那傅璟存……”
一语未完,一滴水珠从连城的脸颊滚到了她的耳畔,刚好从绍廷的鼻尖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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