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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套配合纯熟的笳乐班子,打出来的交响。
我看着旁人,都是一动不动的,从身形姿势上能看出,已经呆滞。
都被笳乐的声音吓住。
我尽量让自己脱离恐惧,说服自己,“这只是自然现象。
。
。
。
自然现象。”
可背心还是一阵又一阵的发寒,手心冰凉。
我勉强自己相信科学的念头马上就打消,因为我的注意力转移了。
我看见了演奏笳乐的人。
我分明看见了那个老太婆的坟头,有一队打笳乐的艺人,敲钹的敲钹,打鼓的打鼓。
吹唢呐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瘦个男人,嘴巴鼓着大包,正摇着头用力的吹,他是个蒜头鼻子,通红通红。
敲钹的年轻点,脸上笑眯眯的,双手拿着钹,等着节奏到了,就合上钹,是个豁子。
打平鼓的面无表情,就手上仿佛无意识的随着乐声不急不慢的敲鼓。
买鸭子送了头鹅。
今天我们这些人来,可真的不枉此行。
不仅听到笳乐声,并且看到打笳乐的影像。
我隐隐有点兴奋。
忘了害怕,对跟我一起来的同事说:“你看见打笳乐后面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没有,装束好奇怪。”
我的同事正在仔细的听笳乐声音,不耐烦的回答我:“你瞎说什么呢!”
我懒得再问,也不去关注几个打笳乐的人,我被那个坐打笳乐班子后面的那个人给吸引了。
那个人是个肥胖老头,跟个弥勒佛一样的大肚子,脸上肉很多,但看起来并不滑稽可笑,板的死死的。
身上穿了见那种老式的军装,这种衣服,我小时候还曾经看见有人穿过,并不是军人穿的正式军装,而是普通人照着军装的样式缝剪出的衣服。
很多地处偏僻的人都还是这样的穿着。
但我至少有10几年没看见了。
我在注意他,他也注意我。
也朝着我看。
嘴里念念有词: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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