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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说的是什么办法,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什么办法了。
言梓瞳却是勾唇一笑,还是那般的自信又灿烂的笑容,只是手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细针,对着容肆挑衅般的扬了扬,慢条厮理的说道,“容总的意思是,需要我帮你放血?”
血放完了,还怕它倒不下去吗?
她就那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以为意的看着他。
这枚针是上次差一点被高湛得手后,杨立禾给她的,还教了她刺穴的位置。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特别是像高湛那样的,在发生了三年前的事情后,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言梓瞳?
只要一逮着机会,他就绝对会对付言梓瞳的。
而言越文又是一个渣爹,对他来说,言梓瞳这个女儿,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言梓瞳送上男人的床。
三年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在他心里,只有言希敏才是他的女儿。
言梓瞳,那不过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所以,自从那件事情后,杨立禾便是教言梓瞳以针扎穴。
这枚针,言梓瞳也是随身携带的。
容肆的车子出现在高家别墅时,她虽然没有拿手包和手机,但是却把那枚针给别在了衣服上。
所以,她才能扎晕了高湛得以脱身。
要不然,她这会已然身败名裂,还被高湛得手了。
此刻,她的唇角噙着得意的浅笑,柔软的身子倒是不抗拒的朝着容肆贴近几分。
但是那拿着细针的右手却是离他的裤档仅不到五公分,只在他有一丝不轨之想,那针立马就是刺下去。
看着那一枚细如无形的针,容肆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妄戾,如同一头十分隐忍的狂狮一般。
言梓瞳却是弯唇轻描淡写的说道,“容总,请容我提醒你,我只是初学者,技术着实不好。
若是一个手偏,扎的不对,那估计你家兄弟……”
说到这里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意思是“你明白的,真那样的话,你家兄弟可就立不起来了”
。
容肆扬起一抹好看的很是性感的浅笑,深邃的双眸就那么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直勾勾的看着她。
“有劳容总送我回家了,你的问题是解决了,我可是还有大问题等着我去面对呢!”
言梓瞳笑容灿烂的看着他,说着十分轻巧的话语。
她可不以为言希敏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言越文会不质问她。
所以,回到言家,她还得跟那一家应付那一家三口。
容肆升起前面的挡板,对着贺石说道:“贺石,去言家。”
“好的,少爷。”
贺石应声。
言家
言希敏一脸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周云如,言越文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言希敏是被高家的人送回来的,当然高家的司机可不会把她送到家门口,她也不会让人送她到家门口,而是在别墅小区门口就下车了。
回家后,将事情加油添醋的好一翻颠倒是非的说了一遍。
意思无非就是言梓瞳不但不帮着她,还落井下石的对付她,让她在高家人面前抬不起来,也丢了言越文的脸。
言越文是不赞同言希敏与高湛走得很近的,高湛与言梓瞳之间的恩怨,他太清楚不过了。
言梓瞳,他可以随时抛开与丢弃。
但是,言希敏不可以,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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