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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说来说去,遭殃的都是他。
王曼觉得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就连脑震荡带来的眩晕都减轻了不少。
她拎着棍子坐到一旁,随意的翘起二郎腿:
“汪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两天抛下没有行动力的老娘和媳妇去哪儿了,干了些什么?”
汪三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我去镇上了。”
“去镇上干啥了?”
王曼又问。
汪三烦躁的抓了抓头皮:
“还能干啥,玩呗。”
“都玩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王曼依旧一副淡然的表情。
汪三是真的恼了:
“你管我玩啥呢,管的这么宽,你以为你是谁啊?”
王曼将棍子在地上戳了戳,发出
“咄咄咄”
的响声。
把麻六婶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暗瞪向汪三:
这是不长记性,才挨了一顿打,又开始不听话了。
汪三也是被王曼的这动作吓到了,以为自己又要挨打,赶忙回到:
“我这两天都在赌坊里玩,哪儿也没去。”
王曼将身子坐正:
“你哪来的银子去赌博?
别告诉我你只是干看着,没有赌。”
汪三咬牙:
“我去帮忙下货,挣了三十个铜板。”
“你的意思是,你就用这三十个铜板在赌坊里玩了两天。
你没有输,或者你借赌坊钱了?”
这话将麻六婶吓得差点摔倒:
“阿三,你,你居然敢去借赌坊的银子,你是不要命了吗?”
汪三梗起脖子大声的辩解:
“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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