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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倒是正常,毕竟司炀就比陈昭小一岁,可叫小叔叔是什么情况?这小孩醉傻了吗?
可转念一想,司炀就明白过来这个逻辑。
陈峤叫陈裕爸爸,如果他真认了小叔叔这个备份,无外乎是还承认他和陈裕的关系。
到底是长大了,这种时候也不再是最早先那样一味的哭,也知道用陷阱试探了。
果然,还是得真枪实弹的历练。
司炀没有立刻把人推开,只是拍了拍他的头,“陈峤,长大了些呀!”
陈峤没言语,抱着司炀的手却收得更紧。
可是这一次,司炀却把他推开了。
“长大了就别闹脾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陈峤拧不过他,最终还是分开了。
管家过来扶着陈峤,打算送他上车。
陈峤也没有反抗,就这么跟着管家走了。
仿佛方才的执拗都是假的,昙花一现,庄周梦蝶。
“这都有点不像那位太子爷了!”
司炀那头刚上车,车上就有人说了这么句话。
如果陈峤看见,肯定会吓一大跳,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裕的秘书。
司炀笑了笑,伸手到他面前,“最后的药拿来吧。”
“你真的不再考虑清楚了?”
秘书还是犹豫,“医院那头又一次为陈总和那个捐献者做了配型比较,几乎是百分之百。
你说的术后排异,只是一定几率。”
“的确是一定几率。
可陈裕的命就一条,消息早就放出去了,你觉得那些人会让他顺利出境吗?”
司炀一针见血。
陈裕的秘书点了点头,“那一周后的机票,你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
“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
司炀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等到家的时候秘书叫了他两声,却发现根本叫不醒。
在一看,司炀几乎完全处于昏迷中。
司炀吃的药已经是最后一个阶段,他现在每天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像这样昏睡。
秘书和司机一起把人扶起来,送上楼,在安排他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
这期间,司炀连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司机把人送进来就又下楼了,可秘书却多留了一会。
他站在床边打量司炀,发现他沉睡的时候和清醒是完全两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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