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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司炀没有选择上床补眠,而是自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触碰到嘴角的伤口时,他倒抽了口气,笑着摇头,“小狼崽子,下手还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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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大夫说的,喻铮的病是因为伤心太过。
饶是司炀这阵子把他养得仔细,身体也调理的健康,依然足足躺了两天才能下床。
只是和众人脑补的不同,原本他们都以为喻铮这次病好会和司炀闹起来,打得鸡飞狗跳。
然而却意外没有。
喻铮的表现就和之前并无什么不同。
依然是一副温柔细致小少爷的模样,对老管家客气,对女佣们体贴,对老师尊敬。
只是他不在主动联系司炀,如果有需求都是通过老管家。
“喻家的事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不过是在这工作罢了!”
看似体贴的答案,可从喻铮的嘴里说出,却莫名让人惊悚。
毕竟他们可是骗了喻铮,甚至在司炀尚且不能掌控喻氏的时候,助纣为虐,一起合起伙来隐瞒了喻铮父母亡故的消息,把他“禁锢”
在了喻氏老宅里。
但喻铮却是真的不在意,甚至在听说某个女佣生日后,亲自去厨房嘱咐大厨给女佣做个蛋糕作为生日礼物。
有人忍不住私下里问管家,“小少爷是不是太难过所以疯了?”
可这个问题的答案,老管家也给不出来。
甚至连教导喻铮的老师都跟着生出一种错觉,这位喻家小少爷,正经继承人,是不是真的放弃了?
就因为司炀的过于强大无法反抗,所以就心甘情愿的在司炀手里当一只金丝雀,只求一碗饱饭凑合过日子就完了。
“应该不会,小少爷很上进,学业这方面可是一直没有放松呢!”
好的不灵坏的灵。
老师这边刚安慰完老管家,喻铮就给他添了巨大的难题。
喻铮突然对圈子里那些飞鹰走马的东西感起了兴趣。
他不在像刚回来时候那样关心时政,试图了解商业方面的信息,对于喻家和喻家相关的人物也绝口不提。
反而对燕京圈子里的二世主们充满了好奇。
颇有些爱听八卦的意思。
“我听他们说,上次时老爷子的生日宴,时家二少送了只会叼旗杆子卖艺的金丝雀?我只知道那鸟儿唱歌好听,竟然也能训得出这么多奇巧花样来吗?”
“这……我没有亲眼看见,所以不知道。”
“那就只能哪天见到时家二少再具体问问他了。”
喻铮看起来有点失望,老师试着劝了一句,“小少爷,您心思都放在这可不行啊!”
喻铮却意外笑了,“老师,我上面有我哥哥顶着,我年纪又小,也帮不上他。
都这个岁数了,现学这些肯定也难了。
不过您放心,我不是现在立刻出去玩,这不是还病着?只想多长长见识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老师也不能反驳,只好挑着能说的几家纨绔少爷给喻铮大致讲了讲。
原本他还存有一丝侥幸,觉得依照喻铮平时的表现,这帮人偷鸡摸狗的肯定入不了他的眼。
可万万没想到,喻铮不仅对此心生向往,还照做了。
又过了两天,老师再来的时候,喻铮非但没有如同往常那般早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迎接他,反而还躺在卧室的床上。
“您看小少爷这课……”
老师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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