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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两个人在丢掉了孩子之后,后悔心疼都来不及,有怎么可能安安心心去享乐。
就包括司炀在内,从丢掉喻铮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找弟弟。
老管家一时无言以对。
喻铮笑了,“您看,您也知道他们之前很辛苦。
我是个不孝顺的,人还在的时候,连最后一面都没见过。
至少……至少人走了容我表表孝心吧。”
说完,喻铮又补了一句,“您如果不放心,就去问问司炀。
我想,这种事儿上,他没有必要拦住我。”
“我孝顺,不就是他教的好吗?”
这是从那天之后,喻铮第一次提到司炀,可语气全然只是嘲讽,竟像是对他不报一点希望。
说完,喻铮转身就走了。
老师快要来了,司炀最近给他安排的课程很紧,下一节是茶道。
说来有趣,这种听起来像是只有文艺小姑娘才会感兴趣的东西,却被司炀一本正经的安排在了喻铮的必修课里。
说是在磨他的性子,可外人嘴里,已经是笑话了。
甚至还有人说,司炀可别是想把喻铮当姑娘一样嫁出去!
然而从那天之后,这些流言蜚语对于喻铮来说,却全都没有意义了。
他已经对司炀恨意深种。
一切屈辱尽数隐忍,只等时机到来的时候,生取司炀的性命。
老管家叹了口气,转身按照喻铮的意思给司炀打电话。
“大少,小少爷说就生日那天。”
老管家还存着让司炀劝劝的意思,可司炀那头听到之后,只是淡淡的表示了一句,“好,都随着他。”
老管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沉默了几秒后才猛然想起,司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的确喻铮的选择会打乱司炀的安排。
可或许对于司炀来说,在这仅剩的时间里,能和喻铮一起,把喻先生和喻夫人送回祖坟,并且说一句“一切都好,爸妈放心”
,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老管家的心顿时像被油烹了那么难受。
他深吸一口气才答应司炀到,“是,老宅这边我都会安排好的。”
“辛苦了。”
司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秘书很担心,却不知道怎么劝说。
司炀的身体,已经不支持他参加这样的场合了。
那次和喻铮的冲突就像是把司炀所有的佯装尽数打碎。
让他的身体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败起来。
甚至最严重的几天,司炀半夜痛得连睡觉都睡不了。
白天还要马不停蹄的和那帮老东西斗法。
已经是强弩之末,迁坟是多大的工程,凌晨就要从家里走,到了晚上都未必能结束。
秋露公墓那头还好,可喻家祖坟却是最困难的。
那么高的山,徒步走上去,司炀怎么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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