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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念完以后,柳如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短短的五十余字,写出了一种境界,尤其最后两句,更是点睛之笔,令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啧啧啧,妙,实在是太妙了,芙蓉,你能做出这样的词,为师很欣慰,传将出去,肯定会引起轰动,只是为何要写在衣服上?”
“老师,其实,这首词不是学生所做!”
至于为何要写在衣服上,张芙蓉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引诱”
张一鸣主动脱下来的,就当没听见。
柳如渊身躯一震,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道:
“这,这,这不会又是那个张一鸣所做吧?”
张芙蓉点点头。
柳如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怅然若失,口中念念有词: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又道是,凡事不可三心二用,这个张一鸣却出口成诗,如今看来,还能写得一首好词,诗词双绝,老朽一生精研诗词,活了大半生,竟没有一首诗词可与之媲美?老朽曾经迷茫这大半辈子究竟活到哪里去了?现在终于知道了,是活到狗身上了!”
女人和女人,第一比较的永远是相貌,文人与文人,第一比较的永远是才气。
一个人,怎么会如此有才呢?他怎么可以这么有才呢?犹记得自己这个年龄,对诗词的涉及只限于品读他人佳作,提笔在手,憋了半天,连个屁都憋不出来。
再低头看看这首词,这一刻,柳如渊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深深地嫉妒,甚至有一种把张一鸣打成猪头的冲动。
张芙蓉没有觉察老师的异样,有些语出惊人死不休道:
“老师,这首词是学生与张一鸣打赌以后,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做出来的!”
柳如渊的牙齿咬的“咯吱吱”
直响,屋里的醋味越来越重。
“老师,张一鸣那天确实去了,不过并没有做出龌龊之事,而是去救赎一个女子,当晚兴致之下,还做了一首词?”
“什么?还有一首?”
随后,柳如渊咬牙切齿道:
“念出来我听听?”
“学生还是吟唱出来吧?否则,您体会不到那种意境!”
张芙蓉为了证明自己不比何凝香差,在这首词方面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一首《但愿人长久》,婉转动听,犹如莺啼,缓缓传进柳如渊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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