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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昼走回到燕枝的身旁。
燕枝在睡梦之中,眉头依旧皱了起来,仿佛是对什么事情感觉到困惑,也或者是在梦中遇见了什么险境。
她双唇微微翕动,似乎说出什么轻微的呓语。
殷昼附耳过去听,便听见她在睡梦之中还在嘟嘟囔囔:“……你到底是谁……”
这话说得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不过并没有几分生气,想了想她的性格也确实如此,对自己信赖喜爱的人充满包容,对自己陌生讨厌的人则尖锐无比。
爱憎分明,是个年轻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殷昼不需要她有什么世故的圆滑,不需要她去和那些老油条老滑头们做的一样,燕枝只需要做燕枝,做她自己,那就已经很好。
想到自己大约也是她心中认可的人了,殷昼的眉目就软了下来,他像是对待着这世间最珍贵无双的珍宝一样,双手捧着燕枝的脸,定定地看着她的样子。
有浅淡的灵气从他的指尖浮现,慢慢地包裹住燕枝,他如今用不了灵气,这些也只能起到皮毛,只希望他的法术能有效用。
殷昼半跪在她的身边,那只巨大的仙鹤便俯下身来,先是蹭了蹭殷昼的手,然后才用脖子将燕枝环绕在其中,动作显得十分亲昵。
“你还记得她?”
殷昼显得有些惊讶,但仙鹤不会说话,他只能自问自答,“是了,我问你有什么用呢,当年我身边所有有灵智的生物都早已经都被抹杀,若非我亲自动手毁去你的灵智,你怎能活到现在?”
殷昼眼中露出些惆怅,却又说道:“但见过她,有谁又能忘了她呢?你即使已经失了灵智,你定然也还是记得她的。”
也不知这仙鹤是不是听懂了他的话,眼中竟然落出泪来。
燕枝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殷昼的自言自语,微微皱了皱眉头,口中嘟嘟囔囔:“这样聒噪吵闹,她……她又是谁?”
殷昼闻言,忍不住莞尔,伸手摸了摸她的鬓发,叹了口气:“还能是谁,除了哪个小不省心的,我还能对谁这样上心?只是如今不能让你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一回回用这样的法术叫你忘记,若日后你当真想起来,心里是不是会记恨我?”
但这样的问题自然没有人能回答他。
殷昼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自问自答:“不,你不能恨我,你这一辈子都不能恨我。”
*
燕枝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很长的觉,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阳光轻柔地洒在自己的脸上,就算是闭着眼睛,还是觉得有些晃眼。
燕枝伸手挡了挡光,这才有些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她眼前还有些模模糊糊的,眨了眨眼睛,终于清醒了一些,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只巨大的仙鹤上。
仙鹤的羽毛自然是柔软温暖的,她躺在它背上的时候觉得懒洋洋的,根本不愿意起来。
殷昼就在她身边不远处,他还是那副娇气金贵的小白脸样子,就算这周围乱糟糟的,他还是在地上铺了一块狐裘,盘腿坐在其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卷,也不知在看什么。
大约是察觉到她醒了,殷昼放下手里的书卷,朝她看过来:“大师姐,终于舍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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