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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胡子:“是我以前的小舅子!”
陆小凤本已接过了这幅画,立刻又推出去:“别人的画我都有兴趣,这位仁兄的画我却实在不敢领教。”
蓝胡子笑:“但你却不妨打开来看看,无论多可怕的画,只看两眼也吓不死人的。”
陆小凤苦笑道:“我倒不怕被吓死,只伯被气死Jo
他毕竟还是把卷画展开,上面画的居然是四个女人
三个年轻的女人有的在摘花,有的在扑蝴蝶,还有个年纪比较大,样子很严肃的贵妇人,端端正正的坐在花棚下,好像在监视着他们。
蓝胡子:“这四个女人本来都是我的妻子。”
陆小凤看了看画上的女人,又看了看方玉香,喃喃道:“原来你这趟生意做得也不蚀本!”
蓝胡子:“我那小舅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姐姐,画这幅画时,当然不敢把他姐姐画得太难看,却把别人画得丑了些,只看这幅画。
你就算找到她打I,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陆小凤瞪眼:“我为什么要去找她们?”
蓝胡子道:“因为我要你去找的。”
陆小凤:“难道你想把自己不要的女人推给我?”
蓝胡子:“我只不过要你去向她们讨回一件东西来”
陆小凤:“什么东西?”
蓝胡子:“罗刹牌。”
陆小凤皱起了眉,连脸色都好像有点变了。
他没有见过罗刹牌,可是他也听说过。
罗刹牌是块玉牌,千年的古玉,据说几乎已能比得上秦王不借以燕云十八城去换的和氏壁。
玉脾并不十分大,正面却刻着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还刻着部梵经,从头到尾,据说竟有一千多字。
蓝胡子:“这块玉牌不但本身已价值连城,还是西主魔教之宝,遍布天下的魔教弟子,看见这面玉牌,就如同看见教主亲临!”
陆小凤:“我知道!”
蓝胡子:“你当然知:“☆
陆小凤:“但我却不知道这块玉牌是怎么会到你手上的?”
蓝胡子:“有人输得脱底,把它押给了我,押了五十万两,一夜间又输得精光!”
陆小凤笑:“这人倒真能输!
蓝胡子:“十三年来,在银钩赌坊里输得最多的人就是他!”
陆小凤:“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谁?”
蓝胡子:“我只知道他姓玉,叫玉天宝,却连做梦也没有思到他就是西方玉罗刹的儿子”
西方玉罗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男是女?是丑是美?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可是每个人都相信,近年来武林中最神秘,最可怕的人,无疑就是他!
他不但身世神秘,武功神秘,还创立了一个极神秘的,极可怕的教派西方魔教。
陆小凤:“当时他是一个人来的?”
蓝胡子:“不但是一个人来的,而且好像还是第一次来到中原!”
年轻人久居关外,又有谁不想来见识见识中原的花花世界。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也许就因为他是第一次来,所以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蓝胡子:“我认出了他的来历后,本不敢接下他的玉牌,可是他却非要我收下不可J”
陆小凤:“他一定急着想要那五十万两银子作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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