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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趟出来名片带的太少,在省城的时候就发完了,所以面对一个个潜在客户时贺兰不得不忍着心痛逐一叮嘱:“名片发完了,箱子和包装袋上都有我们厂电话,您打过去订货的时候找我们俩谁都行,他叫小陈,我叫小贺,记住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销售结束时已经接近上午十一点,货车上空空如也,一如贺兰和陈进峰的肚皮。
贺兰稍好一些,好歹吃了半个烧饼一碗胡辣汤。
陈进峰可就惨了,夹好的馒头和泡好的胡辣汤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去搞免费试吃,等到收摊再去看哪里还有什么馒头,胡辣汤的碗都干净得仿佛被狗舔过一样。
贺兰一转身来到烧饼摊,跟闲下来正吃早点的郭师傅说道:“我们这就要走,我看您摊上烧饼和胡辣汤不剩多少了,都给我装上吧,我回去也叫厂里人饱饱口福。”
郭师傅话少,放下手中的烧饼便去给她打包,东西递过来的时候低声问贺兰:“下回你们啥时候过来?”
“说不准,我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半个月时间应该足够整个城市消化掉现有的存货了,到时候把订单信息整合一下,说不定能凑够一车。
郭师傅把声音又放低三分,说道:“能早尽量早点,别忘了给我带五箱散货。”
贺兰忍着高兴老实巴交道:“散货不太好存放,三伏天坏的快。”
“家里有地窖,冬暖夏凉,再放点冰块问题不大。”
郭师傅胸有成竹回道。
贺兰便不再多说,默默跟他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上车走了。
93年的国道坑坑洼洼,连三十年后的乡道都不如,三伏天的风都是热的,贺兰坐在没有冷气的车里心浮气躁。
“回头让你爸去县里找找人,看能不能跟铁路方面搭上关系,行的话咱以后包个火车皮送货,花钱买冰块给火车皮降温也比你开车跑一趟强,这也太遭罪了。”
遭罪两个字是专门说给陈进峰听的,贺兰上辈子从小到大什么苦没吃过,三伏天出趟远门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但陈进峰不一样,他是村长最小也是最得宠的一个儿子,人生不说一帆风顺吧,却也没尝过什么苦头。
贺兰怕这趟出差把他吓住了,万一回去后他打退堂鼓那可不太妙。
陈进峰如果不干了,她上哪儿去再找一个合适的村长的继任者呢。
不过这趟出差也让贺兰对这个外表憨厚的年轻人大为改观,私以为他是个做推销的好苗子,很有做大区经理的潜质,认真培养的话说不定将来当食品厂厂长都是屈才。
但眼下还是得一步一步来,回去先跟村长通个气,看能不能先给他儿子搞一个销售科科长当当。
进村时正赶上晚饭时间,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一路上尽是饭香。
贺兰在陈进峰第三次停下车跟相熟的村民打招呼的时候忽然问道:“你觉不觉得今天人们见了你格外热情?”
“哪是因为我,我看他们是看见你才这么热情的。”
“是吗?”
贺兰皱眉沉思,“先回厂里看看,我觉得厂里一定有事发生,没猜错的话应该还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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