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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颔首,随口问:“多大了?”
“二十……咳咳咳……呃……”
话未说完,嘴巴里就滑进来一枚药丸,女子想吐又翻不了身,咕咚一声,竟给咽了。
女子惊骇:“这是什么?”
“百毒丸,两个时辰内不服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大喊,一把短刀便抵在她颈边。
萧纵眸光冷漠如霜,“此毒只有豹韬卫能解,你主子可救不了你,照我说的做,我自会给你解药。”
女子眼泪汪汪,“大人要我做什么?”
萧纵收了刀,站起身,说道:“你经过人事,无需我教你,弄出点动静,我不回来,不许停!”
说完,他快速走到窗边,跳窗离开。
月夜下,园中草木笼了一层清辉,白灿灿,像镀了霜一般,冷意逼人。
赵烜光支起一条腿,踩上桂树树干,另一条腿随意耷拉着,随着她指尖跳跃的蝴蝶刀轻晃。
濮弘在树下转了一圈,没寻到人,直接迈步要走。
蝴蝶刀擦着鞋头,嗖一声钉在地上,拦住他的路。
女子由树上跳下,步履轻盈,弯腰将刀捡起。
“你来迟了。”
“解决你那帮不通融的手下,废了点功夫。”
敬完酒,赵烜光轻点杯沿,又故意露出袍子上的桂花绣样,示意他筵席结束后,在园中桂花树下相见。
他以为赵烜光跟手下打好招呼了,谁知,甫一出门,就被守卫拦了下来。
没办法,他只能拿着迷药袋子一路走,一路撒,历经无数波折才到了此处。
赵烜光不走心地道歉,“我的错,下次一定提前知会。”
“还有下次?”
濮弘轻嗤,逡巡一圈,找到一块龟纹石,拿袖子一扫,坐了上去。
“说吧,找我何事?”
赵烜光正色道:“父亲找到了曲见王子,率部下扮作他的亲信,攻下南疆数城,不日,便要直抵王都。
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摄政王是你舅父,只要你同意合作,你和姑母的约定依然作数。”
濮弘抬眼,“你是说,你们可以杀掉曲见,拥立我为王?”
“是,不过也有条件,你称王之后需假意对大祈出兵,逼迫陛下重用赵家军,保证皇长孙顺利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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