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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右沉吟道:“这么多年,赶赴前来的风流名士不可谓不多,不过能和的上曲的却是寥寥无几。”
邀月楼是家歌舞酒坊,说白了就是在寻常酒楼的基础上多了美貌女子歌舞助兴,这样的酒楼在京中大大小小十来家,本也无甚独特之处。
可她先把自己捧上第一美人的位置,再用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方式吸引客人,这个武娉婷原来是个商道奇才——如果不是身负深仇的话。
我又叹了叹,这样的人,哪怕是用公主的权威去压她,也未见得会乖乖顺从,遑论打听当年真相了。
我问阿右,“你会奏箫么?”
阿右窘然摇头。
“阿左呢?”
“……他连喇叭都不会吹。”
她抬头望了望天,“公主若要寻擅箫之人,到乐坊不就……”
“来不及,今日便是十六了。
再者,京城中会去凑这份热闹的人,只怕早就去过了。”
我低头看着手中玉箫,橙亮的阳光透过窗照耀进来,照的玉箫剔透翠亮,几日前那个晚上聂然与煦方重叠的一幕不知怎地飘到眼前晃了一晃。
我认识的人中,他是唯一一个能把箫吹到极境中的。
然则,莫要说聂然身为国子监司业未必肯去这风月场所抛头露脸,想一想被宋郎生知晓的情形,就觉得有些犯怵。
可现下武娉婷是追查当年真相的唯一突破口,若是错过良机,只怕凶险来临时就措手不及了。
这个热气腾腾的晌午,我独自在书房内天人交战一番后,最终还是揣着玉箫来到了国子监。
来之前我已换上了青衫锦袍,算好了他放课的时间便等在敬一亭边门旁。
故而聂然远远瞧见我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讶然上下看了看我,“公主?”
我浅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女扮男装,难道还认不出来?”
树荫下,聂然温和的勾了勾唇,凝视着我:“既然公主易装前来,下官便不行大礼了。”
我点了点头,先问:“唔,肩上的伤可好了?上次驸马有所误解,望聂司业见谅。”
聂然道:“本就无甚大碍,驸马心系公主,我并未放在心上。”
我欣然笑道:“那就好,既然聂大人安然无事,抬个手臂吹个箫什么的,应当并非难事吧?”
聂然:“?”
我把背在身后的玉箫伸到他跟前,言简意赅地道:“咳,是这样的,京城第一美人武娉婷你知道的吧?我有事想和她单独说说话,可邀月楼的规矩是要有人能对上她的琴音才能一见,苦无良策之下就想到聂司业你了。”
聂然清秀的眉毛一动,以捉摸不透的口气道:“原来公主找我是为这事,我还以为……”
见他话说一半,我不解道:“以为什么?”
聂然摇了摇头,只道:“邀月楼的‘琴瑟和鸣会佳人’之说下官亦有说听闻,只是那武娉婷一曲名动京城无人能及,下官乐技拙劣,只怕未能替公主搭桥引见……”
我下意识截住他的话头,“你的话没问题。”
话音方落,聂然怔住,我也怔住,这才意识到这话说的太过熟稔,忙补救道:“本公主的意思是,聂司业应对自己多些信心,嗯……再者,即便引见不成也不妨事,我再想他法便是。”
聂然垂眸静静看了那支箫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婉拒时,他接过我的箫,淡淡道:“好。”
我诧异抬睫。
他道:“公主稍候片刻,待下官换上便服就随公主同去。”
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倒叫我有些无所适从了。
弦歌街离国子监不算太远,未免叫人认出公主府的车轿,我本想提议步行,不过刚出了国子监,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跟前,马车很是考究,车辕镀着金漆,顶盖还镶着颗明珠,聂然示意我上车,我呵呵道:“其实走一走锻炼一□体也是极好。”
聂然平平道:“去的晚了只怕就失去对曲的资格了。”
“……也对。”
我只好上了马车,心想这样招摇的坐着聂然的马车去邀月楼,要真让驸马撞上,只怕我们夫妻生涯也就到此终结了。
不过世事往往如此,你越不想来什么就偏要来什么。
到了邀月楼门口时掀开车帘,眼见暮色满京,时辰尚早,我想着不若周遭走走,看看能否捕捉到什么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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