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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俸半月,回去反省!”
孟应同:“???”
不是,劝您翻牌子那就是他的职责所在,怎么就不思进取了?而且贪图享乐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真翻了牌子享乐的也是您啊……
孟应同委屈,也知道自己今儿指定是运气不好撞枪口上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惹皇上生这么大气。
想着,又瞪了边儿上的崔德海一眼,也不提醒他一下!
崔德海:“……”
他知道个屁!
昌风给皇上看的密信也不是他能看的,他从头到尾只在角落缩着,之后皇上和昌风的交流他更是不能伸脖子去瞅,只是隐约从皇上的语气里听出他在生气,但谁知道能气到这份儿上?
崔德海无辜回望,孟应同噎了下,最终还是认命离开。
谁让他倒霉呢。
祁曜君确实是被气狠了,越想越气,半夜气得睡不着,飞身去了倚翠轩。
结果季月欢睡得比谁都香。
——其实这才正常,上次属实是祁曜君走了狗屎运正好撞上她失眠。
但是祁曜君不平衡,非常不平衡。
凭什么这个扰他心绪的罪魁祸首如此安然?
他俯身便狠狠吻了上去,极力掠夺季月欢的呼吸,生生把季月欢从睡梦中吻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今晚夜色不是那么的好,季月欢根本看不清来人。
她脑子这会儿完全是糊的,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古代,第一反应是谢宇回来了。
但想想又觉得不对,谢宇对她从来小心翼翼,不会这么冒犯她。
又后知后觉想起来她跟谢宇早就离婚了,唔,所以这是有人入室猥亵?
香蕉的,当初租房的时候她就觉得那防盗门有点儿问题,房东非说没有,明天就去找她理论!
赔钱!
必须赔钱!
她皱眉挣扎,可刚睡醒的人力气本来就不大,她根本推不动。
季月欢冷静地想了想,她记得她床头柜有个挺沉的电热水壶来着……
伸出手在床边摸索,结果摸索着摸索着,季月欢摸到了床头靠窗位置那个矮凳上的花瓶。
季月欢只疑惑了一下似乎手感不对,便抛诸脑后,凑合用吧。
然后下一秒,花瓶狠狠砸祁曜君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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