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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帝没有明白,其余人也呆愣。
“儿臣打赌,此次与蜃国的战争,我临国必能获胜。”
周敞掷地有声,“若是儿臣赢了,父皇要满足儿臣一个愿望,若是儿臣输了,愿意赔上十万……不一百万两银子。”
“嗤——”
端王直接讥笑出声,“又赌?你一向一毛不拔,又哪来的一百万两银子?”
周敞受够了端王高高在上的样子:“端王兄怎么肯定我会输?还是你希望咱们临国战败?”
端王再次被噎得说不出来。
周敞给了一个“你脑子不好使”
的眼神,丹凤眼又眯成弯月亮:“要不我跟端王兄也来打赌,若是临国输了,我愿自贬出锦都,永不返回。
若是赢了,则换端王兄自贬出皇城,敢不敢赌?”
端王一见奕王嘴角上扬,就觉脑后嗖嗖刮凉风。
显王之所以请战出征,是自认为赢面七三开,为的是赚一份军功,这在显王出征之前,曾与他分析过。
那么赌临国胜,赢面更大,但依照现在的局势,却实在不好说。
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是不敢赌的,奕王早晚都是要被封地出去的,而他却不同。
但敢下如此大的赌注,奕王今日难道是疯了不成?
“敢不敢赌?”
周敞步步紧逼,就图个痛快。
端王不自觉放低了下巴,却不敢搭言。
诸人都用诧异的目光打量奕王。
周敞这一回合终于将端王压在下风,注意力却始终不离临帝。
临帝却始终保持面瘫,并不轻易表态。
周敞只能再加筹码:“父皇,若是临国获胜,儿臣赢了,只是要一个心愿。
若是儿臣输了,一百万两银子,加上自贬出锦都。
这样的条件,父皇可谓没有任何损失。”
思来想去,好像的确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临帝这才开口:“铭儿说的若是赢了,答应你一个愿望,是什么愿望?”
“若儿臣赢了,父皇要答应放一个人。”
周敞直截了当,“一个现在关在刑部天牢,被判了死罪的人。”
众臣面面相觑。
“国家大事,岂可这般拿出来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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