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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不错,顾三姑娘并不领情,可是我却依然要为她做些什么。”
萧正峰依旧眉眼森寒:“喔?若是沈公子要为顾三姑娘做什么,那自去做了便是,这又和萧某有何干系?”
沈越知道萧正峰对自己有所提防,当下越发无奈,笑道:“你知道坊间关于我二叔的流言,从何而来吗?”
萧正峰稍一沉吟,便已明白:“是你?”
沈越点头:
“她不想嫁给我二叔,我便不会让她嫁二叔了。”
上一辈子,她伤心了,这辈子他就不会再让她伤心。
所以他把那个被隐藏了十一年的秘密就这么抖搂了出来。
其实别人不知道,可是他明白,顾家三姑娘,那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不要说是本来就不在乎的,便是万分在乎的,但凡进了沙子,她都可能去亲手把她挖出来。
而自己的二叔,却骗了她那么多年。
他不知道,当自己的婶婶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斯人已逝,徒徒留下一个玉佩,那个玉佩,她留在身边珍藏十年,颠沛流离,却从来不曾想过去当了它,可是最后,却发现那物竟然是逝去的夫君和另一个女人的定情信物。
沈越的所作所为,更是印证了萧正峰心中的猜测。
他心中那个藏着的人儿,那个冰清玉洁得犹如一缕袅烟的人儿,心中必然埋藏着一个他所不能探知的秘密。
萧正峰眯着眸子,盯着沈越,沉声道:“那又如何?”
沈越越发苦笑了,这个萧正峰,还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他说了这么多,竟丝毫不曾打动了他?
他小大人一般地叹了口气:“我倒是也没其他意思,只是顾家三姑娘的婚事,如今悬在那里,到了这个境况,燕京城再有多少仰慕她的男子,怕是也不敢登门求娶了。”
他略带嘲讽地望着萧正峰:“萧将军,想来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萧正峰闻言,眼眸中却是带了几分冷冷的笑意:“怎么,沈小公子用激将法?”
他挑眉笑了下,眸中颇有些不屑,当下也不置可否:“还有事吗?若是没事,请恕萧某先行告辞了!”
沈越怔了怔,皱眉望着萧正峰。
这个人,实在是不好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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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萧正峰回去后,便是收拾了下自己素日的积蓄,置办了厚礼,然后穿戴齐整,到了第二日,来到顾府中,登门求见顾左相。
顾齐修刚下了早朝,便听说萧正峰来拜见,也是纳闷了,当即请了人进来。
谁知道这萧正峰一见了顾齐修,便恭敬地拜了,直接道明来意:“顾左相,我萧某一直仰慕顾家三姑娘之才貌,心中向往。
今日特来登门,冒昧求娶。”
说着时,一撩袍角,已经跪倒在那里。
顾齐修大惊,忙要扶起来,可是萧正峰却是不起的。
顾齐修无奈,只好叹道:“萧将军,有话从长计议便是,何必如此!”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萧正峰竟然来这么直接的亲自上门求娶,这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先找个媒人探探路吗?他这么一来,可真是把后路都给堵死了。
萧正峰跪在那里,诚恳地道:“左相大人,原本确实应该请良媒上门求娶,然而媒人良莠不齐,从中传达,只怕难以表尽末将之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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