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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白子画并没有因为左星然的话而消沉,只是很客观地叙述着。
“哼,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左星然留下这句话后便消失不见,小几上只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子画别难过,”
夏紫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干巴巴地说一句让他别难过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子画脸色平静地摇摇头,“他说得对,能不能让她接受我得看我的本事。”
往谁身上下功夫都不如直接往长婴身上下功夫,白子画曾经跟她前前世里年纪最小的时候待过几十年,对她的了解不说很透彻却也有几分了。
她的世界里容不得一点不坚定,必须坚定地选择,否则一切都是白费。
其余四个人见他心里有数也不再劝了,他们能做的就是不捣乱冷眼旁观,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们也没资格插手。
白子画打定了主意便投其所好与长婴如友人般相处起来,虽然年龄差距有点大,但长婴似乎还挺吃智者这一套的。
白子画年纪、阅历、修为都摆在这里,与长婴相处的时候也并没有端着架子,二人就是以友人的方式相处的。
玉玄子暗中观察了几次,有时见到长婴的一些小动作还会恍惚一下,想起自己刚把前世的她收为徒弟的时候也是那样一张过分稚嫩但倔强的脸。
不过也只是恍惚一会儿,环境造就人,长婴生活在鬼怪与人类共存的世界里,要与鬼怪打交道自然也不是傻子,兼具正义感和狠辣,与微生磬的性格有重合地方也属实正常。
二人就这修炼、除鬼的问题倒也聊的很投缘,不过白子画讲故事的能力欠缺了些,长婴都是一边听一边用自己的话加工一番再听进脑子里去的。
“你的生活确实丰富多彩,不过这个讲故事的能力确实不敢恭维,”
长婴无奈地摊手,桌案上摆着丹砂和黄纸,手里还捏着一只狼毫笔在无意识地转动着,连自己的衣服上溅到了丹砂也不知道。
她一身浅樱色衣服上沾染了丹砂格外显眼,莫名显出几分艳色来。
“那你呢?”
白子画并不以为忤,这样与她心平气和地交谈的日子他自己都有些不敢想。
“喔,除鬼之余还听了不少八卦,”
长婴垂眸用狼毫笔蘸了蘸丹砂,头偏向一侧,露出一张线条清晰的侧脸来。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普通人普遍比较少做亏心事,因此鬼怪也比较少找上门来。
出事比较多的都是豪门世家什么的,再不然就是天师氏族,那里的水可深着呢!长婴只是短命加倒霉又不是没能力除鬼,因此在除鬼的过程中也难免听到一些豪门秘辛。
“比如?”
白子画摆出好奇的脸色来配合她。
“比如一个天师界里立爱妻人设十几年最后却将妻子残忍杀害后炼化为怨魂给自己家做的脏事打掩护,妻子的身体则被他用换魂之法换上了自己满意的魂魄,”
长婴得意地挑挑眉,很满意白子画那副配合她的表情,情绪价值给的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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