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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心中一惊,这代表着对面不是李自成就是罗汝才,也只有他们二位才敢用这样的旗。
反正明军这边,李平知道只有左良玉才会用。
在这些旗帜立起的同时,在最前面的农民军不断的向左右拥挤着让出很多条缺口来,然后大量的竹筏、木排和羊皮筏子从这些人群的缺口处被举着冲向了江水之中。
“这个突然性玩的还真是不错!
那么长时间没出现,原来是去干这个了。
会不会是罗汝才?听说他最善长搞突袭!”
李平自言自语着。
随着竹筏、木排和羊皮筏子被推入江中,无数的农民军开始争拥着而上,充分展示出了他们高昂的士气与决心。
江面很快就充斥着敌兵的大呼小叫之声,然后密密麻麻的载具搭载着敌兵乱哄哄的向着羊皮滩的南岸划来。
这些过河的载具明显都是新做的,而且五花八门,普遍很小,有几个甚至在极浅水区还在推行时就散了架。
大多数的载具当人一上去开始划行就不断的相互碰撞,有很多直接顺流斜着前行,还有些甚至只在原地打着转儿就是不前行,结果整个羊皮滩北岸岸边的水中到处是叫骂和混乱。
声势很大,可半天功夫后开始有效划向明军这边儿的却没多少,西北及中原兵不善水和“旱鸭子”
的特性被充分显露了出来。
“过河是要练的!
看着好像简单的事儿其实往往并不简单。”
李平在心里默默的鄙夷着。
接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立即喊过来一个参谋交代道:“让侦察连派出小部分骑兵沿下游警戒,防止那些冲到下游的敌兵过江后对我部造成袭扰。
同时,将这一情况立即派人向副将惠登相汇报,让他也有所防备。”
看李平吩咐完后,一直在旁边没吱声的段强插嘴问了一句:“长官,我们为啥都要争这个浅滩,敌人既然能造竹排,从哪儿过江不行?”
李平闻言斜眼看了一下段强,他有点无语,但还是一边看着前方的敌人一边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大军过江,没有安全的渡点,只靠那些竹排,一次只能投送过来少量的步兵,那不就是给对手送人头吗?有了这样的浅滩,大队步兵就可以涉水而过,渡口安全了,骑兵和辎重也就很容易过来了。”
说完,李平不再言语,只看着下方的江面,这种场面他也第一次见,需要他学习和观察的太多了。
但等了好一会儿,已经稀疏得多的敌军才渐渐靠近他们这边,其中最前面的是一个不大的羊皮筏子。
这羊皮筏子上拥挤着六个敌兵,他们中有两个人各拿着一个小木盾,其余的都只拿着长矛,没有人有甲,他们依靠几个简易的木桨在不停的埋头划行。
在这个羊皮筏子上有一个扎着头巾的小头目,他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眼睛始终大大的瞪着前方的官军防线,他的筏子已经接近岸边不足百米了。
那小头目现在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非常紧张,他觉得整个天地间除了划水声就全是周围兄弟们粗重的喘息声了。
那小头目已经意识到他的筏子排在了最前面,曾经的兴奋早已荡然无存,长时间的划水让他冷静了很多。
为了缓解一下压力,他扭头往后去看,正好看到离他不远的另一个羊皮筏子上有一个持弓的兄弟正在跪着拉开弓。
他的目光也自然随着那支被抛向天空中的箭矢再次回到了官军那边。
但遗憾的是那支箭什么也没有射中,只飘落在一片空地之上,斜斜的插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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