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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仗着胆子回了一句。
“什么地方?你该呆的地方!”
高宏伟冷冷地道:“咋的,你有资格挑地方吗?”
谢东还想争辩几句,却见有那两个协警冷笑朝自己走了过来,他恐惧地扭动着身子,颤抖着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由于身体被牢牢固定,他跟本无法躲闪,头发被人一把扯住,只能仰着头,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塑料拖鞋朝自己的狠狠的抽了过来。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他还能感觉到阵阵钻心的疼痛,可是,随着拖鞋打过来的次数增多,脸上渐渐麻木了,只感觉口鼻不住地涌出着鲜血,最后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行了,差不多了,给他洗一下吧。”
他隐隐约约地听有人说道,随即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一块非常粗糙的布在脸上狠狠地擦了几下,钻心的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他禁不住哼了几声。
“怎么样?吃完拖鞋炖肉,想起来该说什么了吧。”
高宏伟还是冷冷地问道。
眼睛应该是被打肿了,谢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感觉还是有点睁不开,他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是那个丫头的事吗……”
听谢东这么说,高宏伟咧嘴笑了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你不是还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干吗?我看你这种货色就是欠收拾!
痛快说别磨叽,还是那句话,我这个人可没什么耐心。”
说完,他又点了颗烟,悠闲地吸了一口,继续说道:“就从你猥亵妇女、强奸未遂开始说。”
这句话如同一个闷雷在头顶炸响,他浑身一激灵,原本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都立刻瞪圆了。
“猥亵妇女…….还强……未遂!
?”
他猛地吐了一口嘴里的污血,几乎有点愤怒的吼道:“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嘛,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啊!”
“打死你?那要看你犯了什么样的罪,真要是该死的罪,你以为老子不敢打死你嘛!
就你这样的人渣,打死一个少一个,省得祸害别人。”
高宏伟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对另外两个道:“快十点了,没必要跟这个傻逼耗着,先让他跳几个小时芭蕾,咱们先休息一下再说。”
说完,转身地朝门外走去。
拖鞋炖肉……跳芭蕾……谢东迷迷糊糊地还在合计这句话的含义,人已经被从椅子上弄了下来,刚要说点什么,嘴就被胶带封上了。
随即手铐也被打开了,有人在他手腕处缠上了毛巾,又把手铐重新戴好,然后一条拇指粗的绳子从手铐中间穿过,另一头绕过天花板上的一根钢筋。
他立刻想明白了跳芭蕾的含义,刚刚挣扎了几下,绳子一紧,整个身体便被吊了起来,吊到双脚脚尖将将可以够得着地面,绳子便被固定在暖气管子上。
那两个人检查一下手铐的松紧,便说笑着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之后,谢东便知道跳芭蕾的厉害。
比起拖鞋炖肉,这种惩罚似乎要柔和许多,但是它的痛苦在于被吊起的人必须努力的用脚尖支撑身体的平衡,稍微一松劲,两只胳膊便脱臼似得巨疼起来。
时间一久,就算是铁人也难免打瞌睡,有了这个姿态,保证你一秒钟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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