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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阳光高照,内城西门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在门前巡逻,为首者正是陆凡,,这队人的副队长正是那日在祁连山下的年轻禁卫,名字叫霍琪。
“陆兄,走到一边坐一会儿”
霍琪对路凡说道。
陆凡点头随霍琪一同到一边的茶馆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出城的人,感叹在内城守城的艰难,许多权贵常出内城不会故意为难,可以放行,也少了些麻烦。
许多不长见的大人物,出行的阵仗,守城的老油条门业有眼力认出来,也不会为难。
但是老资格的守城卒,却是时常收取进城普通人‘孝敬’的钱财。
陆凡虽然是队长,但是根基基未稳,除了正常巡逻外,下属时常对于陆凡的命令阳奉阴违。
而这个原本的禁军左迁至守城副队,与陆凡同样是个‘外来户’,为了少点麻烦都是对他们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许多人还是和许多实力有所牵连的,能避则避。
“琪兄,我们这个守门卒,难做啊,虽然身为队长确实没人听我们的”
陆凡和霍琪感慨道。
“谁说不是,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我们还不是龙,日子就更难过了,现在我不求别的,只要别出什么乱子就谢天谢地了。”
霍琪不无感叹道。
“是啊,没有后台在什么地方都难混,连下属都看不起!”
陆凡说道
“我可没有看不起啊,队长”
霍琪笑道
“你知道的,我又没说你”
陆凡笑道
“哎,我们负责城门的防卫,管好地上的这片,就好了”
霍琪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感叹道
“是啊”
陆凡应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太阳,看着天空翱翔的飞鸟自由自在,“如果能像鸟儿一样自由来去该多好,连帝都这样的地方也羁留不住它”
突然,一阵轰鸣声响起,一队禁卫骑着快马,疾驰而来。
下马,举盾,城防戒严,一气呵成。
陆凡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想起一件事。
两天前东方公明岛国派使臣前来帝都,今日就对帝都戒严,是否有一定的关联。
据说帝国和周边诸国冲突不断,此次帝都戒严是否与此有关联,如果真是如此几个城门和通往城外的河流定然已经重兵把守。
果不其然,不一会的功夫又有一队身穿黑甲的禁卫,骑着马在城墙下巡逻至西门,转眼轻蔑的的看了陆凡这队守门卒,然后和身穿银甲的这队禁卫交换个眼神,又继续走开巡逻。
“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老子还是禁卫黑甲卫的精锐,区区一个黑甲卫就狗眼看人低,什么东西!”
霍琪忿忿不平小声骂道。
····
“再说一遍,一定要看仔细了,一定不能让有可疑的人,离开帝都。
此次的人是来自帝国东边海域的岛国的海商,窃带有帝国机密,一定不能让他们逃脱,虽说从西边逃跑的机会比较小,但是仍不能放松,越是不可能,也越是有可能选择的路线。
一定不能让其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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