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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以后能加入其中一个组织就好了。
话说作为一名行动能力者,我加入北溟的可能性是不是最大?”
叶槐清提起这四大组织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甚至有一些冷漠,“其实加入这些大组织也不见得好,从某种程度上相当于签了一张卖身契。”
时政课的朱老师看起来还很年轻,她去年刚生了宝宝,看学生的眼神都带着母性的光辉。
“同学们,这是你们在本校上的第一节时政课。
我知道有某些同学对这类理论课课抱有敷衍了之的态度,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改这种观点,享受我的课堂。”
许竟对这位和颜悦色的老师印象很好,他戳了戳旁边的叶槐清,“这位老师说的某些同学好像包括我们的叶同学哦。”
叶槐清将头偏向一边,已经开始进入假寐状态,“她要教的东西我早已经会了,倒是你真应该好好恶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坐在他们前面的潘达无声地瞥了瞥嘴,无语地想道:叶槐清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装逼的毛病,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朱老师扫了一圈,发现有不少同学都已经昏昏欲睡了。
不过她自有办法。
朱老师拍了拍手,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同学们,我们先来玩一个小游戏吧。”
听到游戏,有不少打着瞌睡的同学也暂时来了精神。
许竟一脸兴奋,摩拳擦掌道,“太好了,要玩游戏了!”
叶槐清睁开眼,看了看旁边坐着的许竟笑成了一副傻子样,知道这场觉可能是睡不成了。
朱老师开始讲解游戏规则,“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游戏,名字叫做‘四大组织知多少。
这里有一个水瓶,等就从你们手中一个个传过去。
老师等下会背对着同学,然后喊停。
水瓶传到哪个同学手里那个同学就要站起来回答一个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是关于四大组织的哦。”
许竟在得知被抽到的人要回答关于四大组织的问题时,兴奋劲马上过去了一半,他可是今天才第一次得知四大组织的存在,万一被抽到就惨了。
朱老师笑了笑,温声细语地说道,“要是答不出问题的同学,老师可是要惩罚的。”
朱老师背过身去,喊了一声“开始”
,然后瓶子就第一个同学手中飞快地传了下去。
许竟眼看着水瓶离自己越来越近,而朱老师还没有喊停的意思,手心都紧张得冒汗了。
很快,前面的潘达就把瓶子传给了许竟,许竟愣了一秒,刚想把瓶子传到旁边的叶槐清同学手里,一声清脆响亮的“停”
自前方响起。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瓶子好巧不巧传到了许竟手中。
许竟怀疑他是不是天生与水瓶相克啊,上回这个东西坑走了自己的水滴,这回又坑得他要在同学面前丢脸。
说那是那时快,在所有人、包括许竟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叶槐清已经眼疾手快地从许竟手里抢过了水瓶。
许竟呆呆地看着叶槐清手中的水瓶,叶同学这是在帮自己解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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