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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再不敢了!
皇后娘娘!”
还是在皇后冰冷的视线中被拉了出去。
林云熙目光一扫,除了一二面色略有些不自然,其余众妃皆泰然自若,忻贵仪慢慢抚着小指上的护甲,脸上泛起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连一向看不清脸色的张芳仪也掩着唇讥诮了一句,“蠢货!”
皇后道:“沈氏无状,冒犯太皇太后,如此大不敬,还望诸位妹妹引以为戒,谨言慎行才是。”
言语中敲打意味甚浓。
胡青青脸色微白,挣扎着再度起身福礼道:“都是妾身无能,不得太皇太后喜欢。”
皇后一顿,转了神情一意安抚她道:“你真心孝顺,太皇太后怎会不知?且安心养好身子罢。”
胡青青道:“谢娘娘体恤。
妾身自当尽心侍奉太皇太后,不敢有半分疏忽。”
皇后方满意笑道:“如此甚好。”
又和颜悦色与众人说话,林云熙才略有所悟,皇后这是有拉拢胡青青的意思?侧目瞧了面色惨白的静芳仪和低眉不语的顺贵人一眼,是了,静芳仪有孕不能侍寝,顺贵人又心思莫测,皇后防备都来不及,还能继续提携她叫她成了气候?不如再寻一个拿捏得住的来分宠。
胡青青父族获罪,几如飘萍无立足之地,却有孝名,庆丰帝也要高看两分,兼她自有一番娇怯清新之美,自然是极为恰当的人选。
心头升起些许好笑的意味,皇后会突然看重胡青青,多半还是因她孝顺的名声。
远远一瞥胡青青沉静而温顺神情,林云熙含笑缓缓呷一口茶水,宫闱之间风云雷动,皇后也好,胡青青也罢,她只需推波助澜。
果不其然,渐渐宫中见到胡青青一大早跪在寿安宫门口请安的人越来越多,先是路经寿安宫去给皇后请安的嫔妃们嘀咕几句,再到在近处洒扫的宫人、往来内侍戍卫都窃窃私语。
因皇后对沈氏口出不逊的严惩,无人敢随意编排太皇太后,只道胡青青孝顺罢了。
庆丰帝亦有所风闻,流露出赞赏的意思,皇后便愈加对胡青青关怀,不仅不介意她不到重华宫晨昏定省而去了太皇太后处,反而隔三差五就颁下赏赐,又亲自嘱咐太医院隔日就去请平安脉,仿佛非常称许看重。
宫中最不乏跟红顶白之事,众嫔妃见圣人皇后如此,纷纷随之甘言巧辞,一时往来频频,云台殿的宫门几乎要被踏破,胡青青孝顺之名便更盛了一层。
然而于微末处慢慢有了零星几句谣言,说太皇太后为长不慈,孝顺如胡充仪日日请安都被拦在门外。
却被淹没在众口同声赞扬胡青青孝顺的浪潮之中。
过了中秋、万寿,八月二十一乃二皇子满周岁,宫中张灯结彩,又行宴饮。
皇后难得十分高兴,含笑与众人寒暄周旋。
乳母抱了二皇子出来,小小的孩子着一身杏子黄福字仙鹤云纹锦缎小衣,埋头在乳母怀里,咬着手指,极为乖巧安静的模样。
庆丰帝也对二皇子露出几分喜爱之意,皇后把孩子抱来,让他朝着庆丰帝坐在自己膝上,二皇子有些怯懦地抓着皇后的衣襟,瞅瞅四周,又低下头紧紧靠着皇后。
皇后安抚地拍拍二皇子,笑意冉冉向庆丰帝道:“今日人多,皇儿有些怕生呢。”
庆丰帝随意罢罢手道:“无妨,朕的皇子怎会胆小怕事?”
捏捏小手摸摸小脸地逗了一会儿,二皇子睁大了眼看看庆丰帝,眉间满是纯真茫然的好奇。
庆丰帝便突然起了兴致要抱儿子,二皇子却仿佛有些不安,在庆丰帝怀里扭来扭去,一个劲儿向皇后那里扑去。
庆丰帝略皱了皱眉,任由皇后稍显尴尬地将二皇子抱过去,一旁侍立的宫人忙福一福身道:“禀圣人皇后,吉时将至,诸王宗亲已在正殿等候,一应礼仪也都准备妥当,是否现在就过去?”
庆丰帝淡淡道:“也好。”
倒还给皇后颜面,叫乳母抱了二皇子,携着皇后率先起身。
四下诸妃跟在后头,相视嫣然一笑,都带了些许心照不宣地幸灾乐祸。
林云熙挑眉笑笑,宫中从不曾闻二皇子如何天资聪慧,她还以为是皇后行事低调,却不想原是被皇后养成了这般庸懦的性格,虽不能说三岁看老,但庆丰帝显然不会太喜欢怯懦又不大方的儿子。
眼见庆丰帝与皇后出了偏殿,张芳仪“哧”
一声笑得明媚而畅快,“二皇子乖巧伶俐,又得
皇后娘娘喜欢,真是有福气。
顺妹妹,你说是不是?”
顺贵人面色微僵,定在原地半天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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