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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这次是不能再拒绝了。
照应李家人是赵益祯最后的让步了。
况且李家人一家子穷酸,就算赵益祯再抬举,他们也翻不出天来。
养虎为患,本身就得是一只虎,若是一只猫,再养也是个狸奴罢了。
文太后平静道:“宸妃命苦,自幼丧父丧母,继母将其姐弟卖掉,她为了活下去才在清净庵出家做了道姑,后来又还俗进宫做了宫女,先帝在时,她不算得宠,也一直没有找到亲人,以至抱憾终身,皇帝仁德,以孝治天下,照应一下她的亲人,也是应该的。”
赵益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心情陡然一松,唯恐夜长梦多又出了什么变化,赶忙吩咐余忠:“去宣李家人进宫见驾!”
榕树巷里住的人都是些稍有家底人家,但说到底也都还是些平民百姓,根本没有见过什么真正的富贵之物。
故而一见到停在巷子口的高头大马和富丽堂皇的马车,就忍不住啧啧称奇。
李叙白一行人一直到坐上马车,远远的看到了暗红宫墙,脑子还在一阵阵的发晕。
他以为是赵益祯和他在万佛寺相谈甚欢,这是又想起他来了。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只是相谈甚欢,那来传旨的太监为什么要问他玉佩的事,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一定要带着玉佩一同进宫?
“官家怎么会知道这玉佩的事?难不成杀人放火的是官家的人?”
李叙白捏了捏袖子中硬邦邦的荷包,越想心里越没底儿:“难不成官家知道是我拿走了插屏里的玉佩,也要杀我灭口?”
“别胡说八道了!”
宋时雨瞪了李叙白一眼:“官家要想灭你的口,还用把你召进宫?在家直接就杀了得了。”
李叙白深以为是的连连点头:“那,我跟官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三又没立过什么功,他要见我干啥?”
宋时雨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兴许是看你顺眼,想把你弄进宫里天天陪着他。”
“......”
李叙白惊恐的尖叫一声:“我不要当太监!”
李叙璋和李云暖捂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一行人在宫门口下了车,换了轿子,又走了足足两刻的功夫,才在大宁宫外下了轿。
进殿行礼,还没等李叙白站起来,赵益祯就急不可耐的冲到近前,伸手扶起了他。
“表弟,你受苦了。”
李叙白被赵益祯这一声表弟吓了个哆嗦,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瞪大了双眼问道:“陛,陛下,你说啥,啥表弟?我,哦不,草民家就是祖坟炸了,草民也不敢跟陛下攀亲戚啊!”
这话说得赵益祯“噗嗤”
一笑:“朕既然敢与你相认,自然就是查证了你的身份的,表弟不必多想。”
李叙白彻底懵了,站不住了。
皇帝的表弟,那谁能告诉他,他的爹娘跟皇帝的爹娘是啥关系?
他有点懵。
文太后端坐着,看着李叙白一行人小的小,傻的傻,一副上不得台面的市井小民的模样,彻底放了心。
这样的人,就算是给他封个高官厚禄,他们也守不住!
不足为虑!
这样想着,文太后便做了个顺水人情,含笑道:“小郎君,上回老身就看你十分亲切,原来竟是老身的子侄辈,说起来,你还是老身的救命恩人呢,上回若非是你,老身如今早就是一把枯骨了。”
“......”
李叙白嘴角直抽,这顺序颠倒了吧,应该是他先救了她,她才看他顺眼的,不是吗?
杨太后也喜笑颜开的解释道:“小郎君怕是还不清楚呢,小郎君,令堂正是先帝宸妃的亲弟弟,陛下称小郎君为表弟,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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