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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牛儿待跟随进入其中,才见里面别有洞天:挂有水珠的石壁上点有一盏盏昏黄油灯,照耀着湿滑石梯弯入地下。
石梯盘旋曲折,似没完没了,叫人走得不耐烦。
随着渐渐深入,一阵阵腥潮之气扑面袭来,掩人呼吸。
其中夹杂的恶臭却非比寻常,特别浓烈,让最能忍受的童牛儿也不禁胃里泛呕,似要将刚刚吃下的晚饭都吐出来。
待石梯走尽,踏入被摇曳灯光晃得昏暗的走廊,立时有原本飘渺的尖嚎哭泣之声刺入耳鼓,叫童牛儿恍惚间以为自己走入的是冥府的十八层地狱,前面正有小鬼高举钉耙,等着将自己揸入烈火烧着的鼎沸油锅里好好烹炸一番。
不禁连向前的勇气都没了,扶着墙壁站在那里踌躇了好一会儿。
一名打饭的禁卫转头瞧见,忙跑过来道:“大人,您办的哪个案子?”
童牛儿将掩在鼻上的手移开,喘了两口,道:“周顺昌、黄尊素、李应升、廖昌期他们几个押在哪里?”
禁卫向里指着殷勤道:“都在里面,我带您去吧。”
童牛儿点头,随在他身后向里走。
这条廊上共有三十几间牢室,几乎间间皆满,多的竟押有二十几个人。
那牢室长宽皆只一丈多些,囚犯们连坐的地方都不够,而其中多数都被打得半死,只能相互叠压在一起给那些还未受刑的活人腾些地方。
而这些所谓活人也都被折磨得长发披散,面目狰狞,目光空洞,隔着鸡卵粗的铁栅栏望向正急急而行的童牛儿,好似饿鬼看着殍尸相仿,叫童牛儿身上遍起鸡皮,头顶毛发直竖。
走出不过二十几步,猛地听相近一间牢室内传出一声撕裂心肺的尖叫,惹得童牛儿凝目光看去。
见里面一个囚犯倏然跃起,张臂扑向身旁的人,下口狠命撕咬,状若猛兽一般,样子好不骇人。
被咬那人却不示弱,也张口相向,顷刻间鲜血迸溅得四下皆是。
但贴着二人而立的众人却好似看不见一般,皆都束手发呆,任凭二人如何,没有一个上前阻拦。
童牛儿吓得齿下寒冷,指了向禁卫道:“他们怎地了?”
禁卫一脸冷漠,道:“他们不过是胆儿小些,被这里整日的惨叫吓得患了失心疯,待出去时就好了。
哼——只要他能活到那一天。”
童牛儿转头看他,觉得那张原本就狰狞的脸孔显得愈加地丑陋不堪。
禁卫见他眼神不善,却想不明白为何,但仍忍住嘴边的狠毒话语不敢再说。
二人又向前走过丈多,童牛儿听到有大声的呼喝和沉闷的打击声传来。
扭脸去看,见这间囚室却宽敞,足有旁边的四个大。
里面一张粗壮木桩支撑的窄床上绑定一个人,因离得远些,看不清面目。
他头上有个禁卫正用一团棉絮死死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痛字来。
床旁左右各站着一个光着上身的魁梧大汉,手里都握着一条头上包着厚实棉布的木棒,正抡圆了一下下向床上那人的双腿上下力捶打。
那人腿上的肉早打得稀烂,血迹和碎肉块随着木棒的飞舞而四溅,甩得墙壁上皆是。
那人也只一下下地抽搐着,似个半死的人。
打的大汉也累得气喘。
停手片刻,将木棒缠有棉布的那头浸在旁边一个木桶里。
童牛儿瞧着奇怪,向禁卫道:“那桶里是什么?”
禁卫正怕得罪他,想着如何讨好,听他来问,忙凑上前道:“是浓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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