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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玺见状,一脚将那男人踢开,拉着她快步跑出了包间,他说:“你赶紧走。”
他的那些朋友还在包间里,他要回去,她紧紧的拽住他:“要赶紧走的是你,我让萧蔓报警了,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上次的事都还没澄清,你又想再进一次警察局?”
他还在犹豫,她推着他就往外面走:“你赶紧走,接下来的事我来应付。”
凌玺刚走,警察就来了,把包间里打架的人都带去了警察局。
刚才打架的时候,一个个凶神恶煞,到了警察叔叔的面前,一个个就像腌掉的茄子,个个救饶。
白佳佳抽泣着,说那边带头的男人想非礼她的朋友,她朋友本来就在生病,刚才不舒服送到医院去了,希望去核实一下。
凌玺的两个朋友躺在地上,说受了重伤,要求验伤,对方知道是自己先对手,理亏,也没僵持下去。
萧延来得很快,把她先带走了。
出了警察局,她问:“萧蔓呢?”
“她现在在医院急救。”
她很着急:“她怎么了?”
“她的手被玻璃划伤了,你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体,一点点风寒细菌,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他催促她上车:“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去医院。”
她能听出他的生气,她也不想再辩解什么,回去的路上,车里沉默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把她送到家门口,他说:“你自己进去吧,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回到卧室,她准备洗个澡睡觉,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臂膊的地上,衣服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因为是黑色,不容易察觉,而且破口的地方,上面还有深色的污渍。
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才发现自己左胳膊上有条伤口,还渗着血丝,回想起来,应该是被酒瓶割到的。
伤口不大,她把急救箱找出来,先用酒精给伤口消毒,然后贴上胶布。
她给凌玺打电话,想问问他的情况,电话那头,凌玺说:“没事,正准备洗澡呢。”
他应该庆幸,包间里灯光昏暗,大家都乱成一团,对方没认出,也没记起有他,否则,明天的娱乐头版,又有爆炸性新闻了。
正在挂电话,他说:“我头有点疼,要不明天早上你来看看我,顺便给我带点早餐吧,好歹我今天也是为了保护你。”
“好。”
他耍赖的功夫一流,她也说不过他,而且今天的事毕竟是因萧蔓而起,她应该去照顾一下。
等她洗完澡,换了件衣服就往医院去,萧蔓毕竟是她带出去的,如果真的如萧延所说,她更应该是照应一下。
萧蔓伤口受到了感染,正在发高烧,对于肿瘤患者来说,高烧等于致命,已经转去了icu,萧蔓还没有醒,不能受到打扰,萧延只好在之前的病房等着。
她想了想,还是给萧延解释一下,她可不想心里都留着疙瘩,她说:“我带萧蔓出去,只是想让她散散心,天天呆在这里吃药打针,听别人的哭声,心情怎么能好起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是我太疏忽了,没有保护好她。”
萧延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她的病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佳佳,我现在心情很乱,你让我单独呆一会儿,好吗?”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她说:“好,我走就是了。”
她没有回他的别墅,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寓,老爸住着自己的房间,另外一间,自从夏旋搬走后,就一直空着,收拾一下可以住。
打开门,她叫了两声,没人应,看来老爸不在家,他说要给人守仓库,大概是上夜班。
自己的家,什么都顺手,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到床上。
她胳膊疼,一夜都没睡好,想着早上要去凌玺那里,她没打算睡懒觉,就起床了,昨天晚上凌玺特别要求让她带蛋挞过去当早餐,她一起来,也想吃蛋挞,就赶过去买了一大盒,趁热,赶紧送到凌玺的公寓去。
在公寓的门口,她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想着那家伙让她带早餐,自己肯定还在被窝里。
她还记得电子门锁的密码,就自己开门进去了。
白佳佳把蛋挞放在餐厅上,在客厅里大叫他的名字:“懒虫,再不起来,蛋挞可被我一个人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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