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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
只是这么一个瞪眼,钱惟演立马知趣地赶紧走了。
到了承明殿,明显带着怒火的刘娥直接对众人开门见山地说道:“丁谓身为宰相竟然与内官雷允恭私下里相互交通,这实乃不可饶恕的重罪,今天叫各位来就是商议一下该如何给丁谓这个乱臣贼子定罪。”
说完,刘娥叫人出示丁谓之前委托雷允恭给他打造的一套只有在皇宫里才能使用的黄金酒器,然后又出示了雷允恭请求丁谓让他掌管皇城司及三衙司的书信。
在此基础上,刘娥进一步地揭露了丁谓和雷允恭的罪行。
刘娥对众人说道:“此前雷允恭拿着中书省呈上来的各类文书要我批奏的时候都说那是丁谓与你们共同商议之后才做出来的决定,所以我才全都予以准奏,如今才知道那都是丁谓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这次擅移皇陵之事若不是有人及时举报,几乎就坏了大事!”
既然刘娥都已经给丁谓定了罪,老人精冯拯立马站出来表态:“自从先帝驾崩以后,丁谓每次拿着诏书出来都说那是太后和陛下的旨意,原来我们都被他丁谓给骗了。
如今多亏了太后及时察觉了他的奸行,此实乃宗社之福啊!”
刘娥盛怒之下决定杀了丁谓以泄心头之恨,此言一出众人立马傻了。
宋朝开国以来还不曾有过杀掉宰辅重臣的先例,即便是寇准这种被强加了一个“谋反”
罪名的人也没说要把他给砍了头,冯拯这帮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希望出现这样的先例。
冯拯立马劝道:“太后,丁谓虽然有罪,但陛下刚刚继位不久就杀宰相这种级别的大臣,这恐怕会让天下人舆情汹汹。
况且,丁谓所犯之事也不是诸如谋反之类的重罪,他最大的罪责也就是对先帝陵寝之事有失察之责,还是请太后不要诛杀他为好。”
刘娥想了想觉得冯拯这番话确实在理,但丁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的宰相之位是别想保住了,刘娥让冯拯等人即刻到一旁的偏殿去商议该如何贬黜丁谓。
按照朝廷礼制,丁谓身为宰相,他的贬官制需由翰林学士来写,不过在这之前首先得给翰林学士打个草稿,也就是给这份贬官制定个基调。
如果是因罪被贬自然就会在这上面历数其罪,比如寇准的贬官制上的那句“为臣不忠”
,但如果此人是因病或是主动申请辞职且又被皇帝再三挽留过,那么这份制书上面就会是褒扬之词,而丁谓显然是属于前者。
丁谓的贬官制由宰相冯拯亲自执笔打草稿。
冯拯动笔之前,一向与丁谓交好的参知政事任中正突然说了一句让众人很是吃惊的话:“丁谓是先帝的托孤重臣,虽然他这次犯了事,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对他处罚过重,他对国家毕竟还是有过贡献和功劳的。”
这话明显触犯了众怒,而且也是在跟刘娥唱对台戏。
一旁的王曾立马驳斥道:“丁谓对上不忠且亵渎先帝,而且还欺压当今太后和陛下,这种人难道还值得怜悯和同情吗?”
任中正立马闭嘴,他也因此而很快被刘娥下诏给贬出了京城,顺带着他的两个弟弟也因为他的这句话而被贬官。
在这个时候还敢为丁谓说话,任中正可谓“君子”
,但他的悲哀之处就在于没有“识时务”
。
他也不四下打量一下,在这个关头就连丁谓曾经的铁杆盟友曹利用以及丁谓的儿女亲家钱惟演都不敢开腔,而他偏偏要为丁谓出头,你不倒霉谁倒霉?
这里再次想说一句,那就是丁谓虽然在历史上声名狼藉,而且他的某些手段也确实为人所不齿,但此人绝非坏到一无是处。
总体而言,丁谓绝非祸国殃民之辈,他的那些行为对国家和百姓来说并无多大的伤害,他之所以在随后的千余年里名声不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得罪了全民偶像寇准,谁让寇准曾经拯救了整个大宋以及整个汉民族呢?与这样的一个全民偶像为敌甚至是丧心病狂地去加以迫害,丁谓在后世的名声能好吗?
客观地说,丁谓不过就是大宋高层政治斗争的一个牺牲品和失败者,而政治斗争是没有好人和坏人之说的,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而失败者注定要承受痛苦,甚至是要承载千年骂名,而诸如刘娥和王曾这样的胜利者则会千古留名于青史。
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上述所言其实只是为了说明一件事,任中正替丁谓说话不代表他就和丁谓就是一路货色,甚至可以说他是在为丁谓仗义执言。
退一万步说,即使任中正和丁谓是一路货色,但此时他敢站出来为丁谓说话也值得让人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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