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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进房中坐下,徐南柯站在沈寄身前,替他将外衣脱下,肩膀那处伤口三番五次裂开,已经将白色中衣都染红了。
徐南柯将沈寄肩膀处的布料撕碎,然后拿来伤药,用指头挑出一点,小心翼翼地抹在上面。
沈寄抬头看着他。
徐南柯蹙眉问:“疼不疼?”
若不是沈寄修为根基厚,哪里受得了师父这一掌。
沈寄心猿意马,根本感觉不到疼,摇了摇头。
他的视线落至徐南柯手腕上被真水道长打断的锁链,视线停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他没主动提,徐南柯便装作不知道,现在锁链已经断了一条,只剩下脚上的锁链,总有一天,他要让沈寄主动弄断。
既然三师兄没有事情了,他便半句话都不提三师兄,以免刺激到沈寄。
等到给沈寄将肩头的伤口敷好,徐南柯问起秋水君和元凶兽的事情。
虽然沈寄不太开心徐南柯提到别人,但还是有问有答,将事情讲清楚了。
经过秋水君大败这件事情,暂时没人敢来燕子峰挑衅了,这件事情本来就由江诗河引起,剩下的便都交给他。
沈寄意有所指道:“接下来我会和师兄一直待在山上,半步都不离开。”
他说完就亲昵地扑过来,上下其手,徐南柯十分受不了他这种黏糊劲儿,但是又不禁想起以前在落日峰的时候,沈寄也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像条尾巴似的,现在要是能够黏糊回到从前,倒也不错,便容忍他随便乱摸了。
过了会儿,沈寄正想解开他的衣服,江七在外面道:“峰主,你要的那东西,洗干净了。”
徐南柯咳了声,赶紧趁机从沈寄的嘴唇下将自己的脸抢救出来。
沈寄有些不满地看他一眼,不过并未生气,他此时还沉浸在徐南柯宁愿和师父做对,也不愿抛弃他的狂喜中,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出来。
见沈寄还腻歪在自己身上不愿意动弹,徐南柯轻踹他一脚,道:“快去看看什么东西。”
沈寄起身出去,片刻后从外面抱进来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正是那只原剧情里跟了主角的元凶兽,先前在他和沈寄手下受了重伤,又被江诗河锁了起来,此时已经变回了原形。
是一只看不出来什么玩意儿的毛团子,灰白色,毛倒是不长,脊背上一条长长血肉模糊的疤痕,正是徐南柯的剑划出来的。
沈寄和三师兄不一样,一向喜欢这种小玩意儿,于是抱在怀里左瞧右瞧,笑着道:“师兄,给它起个名字,以后就是你的坐骑了。”
元凶兽恢复原形后,显得有几分人畜无害,从沈寄怀中伸出小脑袋,警惕地四处打量,与徐南柯视线对上,还有些怯懦地缩了缩脑袋,发出一声轻哼,显然是记得当日就是徐南柯先攻击了他的。
它缩回沈寄怀中,还拿脑袋蹭了蹭沈寄的胳膊,显然是希望沈寄和他同仇敌忾了。
一人一兽看起来尤其亲昵。
“我要这种坐骑干嘛,跑起来还没有我的剑快。”
徐南柯瞥他一眼,视线又落在他怀里的元凶兽上。
觉得沈寄是不是抱它抱得太紧了点,除了自己之外,沈寄还这么抱过别人吗。
虽然元凶兽只是一只兽,但也有灵性,万一哪一天成精了呢,万一到时候和自己抢人呢。
也不是没可能啊,沈寄虽然对别人不多看一眼,但是喜欢他的必定不在少数。
他这么可爱。
徐南柯觉得,可以拿元凶兽练练手了。
吃醋什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先在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遍,平时沈寄看见三师兄时,都是什么个模样。
现在一回想,他才知道原来在药王谷中沈寄故意针对三师兄,都是因为吃醋呐。
他在自己面前说过三师兄的坏话,不动声色地给过三师兄脸色看,还有许多反常的举动。
真是越想越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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