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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怎么说,他总是让人兴奋。
我没有成为神枪手在小马六们的羡慕下,他把枪给了我,我把枪别在腰间和最亲爱的菜刀相临。
我们仍继续没完没了拼命赶路,追兵确实咬着我们不放,树林间偶尔传来的兽类和飞鸟足以把我们吓得鸡飞狗跳。
那绵堂安排他和小马六、阿五驴做排头兵,即是先我们走十米,即排头兵就是拿脑壳撞枪子儿的先锋,小马六和阿五驴得知这种待遇后马上露出倒霉蛋的表情。
我们是麻木了也是累了饿了,二狗子走得慢些,牛八和猪头三、油四鸡调过来轮流背着他。
我很是奇怪,那绵堂这位堂堂大少爷,比得上鬼哥这种山里人更懂山道,分乱的山路,除非经过特殊训练的眼睛外,实在难以分辨,他类人居然在这种山道不会迷失方向,在毫无任何刻印的情况下,他也毫不迟疑地向森林深处走去,总是找到出口。
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家累得像狗。
“还有多远?”
我大声问那绵堂。
“还有一点点远,再过半小时我们休息。”
那绵堂瞥了我一眼。
“鬼可相信你,两个小时前你就说不远了。”
我提醒他,这已是他第三次次还差一点点的。
他的耳朵好的要命,三步两步倒回我的身边:“你又在抱怨吗?”
“我听到树林中的口哨声,我觉得不像一般鸟叫,大少爷,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像,你在瞒着我。”
“没有事,你今天早上心情很不好。”
我看着那家伙装傻充愣,他不仅一直在嘲笑我的七情六欲,还连带嘲笑我的智力和智慧。
我故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拉动一下仇恨:“你怎样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发现所有都知道事情,你却编造个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的鬼话,把我当成笨蛋;你以为我们这群人褴褛、破败、衰弱,濒临绝境,背着破烂和穿着破烂,你就看不起我们。”
那绵堂不为所动,又乐了一回:“现在不赶路,如果现在被匪陡撞上你们能打一仗吗?个个手无缚力,嘲他们吐口水有用吗?”
他这方面算是把我堵得死死的,但我仍狐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和匪徒同时出现?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那绵堂容置辩地看我,静静地,严肃地,看得我将目光转开,“猫猫,我们不吵了,好吗?我快要打你了,我通常不打女人,但是你老惹我生气。”
“你打!”
我伸出脑壳,“我脖子上扛的这玩意儿就叫脑袋,伸给你你敢拍吗?”
那绵堂暧昧抚摸下我的脑壳,摸着我的脸:“笑笑,笑了。”
我连忙绷掉脸上半几乎有点儿灿烂的笑容:“王八才笑!”
我一脸关心的把住他的肩膀,一膝盖顶上他的肚子,然后放开他,这表示我很愤怒。
他没有生气,佝偻着。
但是没有影响他们一伙围观,小马六嘻嘻地乐、猪头三哈哈地乐、牛八咝咝地乐、油四鸡嘿嘿地乐——阿五驴冲过来,开心哇哇大叫:“不得了!
打是亲,骂是爱!
不打不亲不是爱!”
今天树林里跟平时一样充满着不同寻常声响,我们曾经摆脱了这奇怪声音有两天之久,但是它现在又追来了,让我们窃窃和惶惑不安。
每一次鸟叫,每一次灌木丛发出声响,我们都吓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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