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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在异性面前大面积裸露过,光是目光梭巡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说不清是请求还是命令,低声说出两个字:“关灯。”
要求被无视,她只好抬手挡住脸。
本来就不丰满的人,躺下时更显单薄,好在侧面线条够女性化,小腹因紧张而快速起伏几下,程的手放上去,起伏立即停止。
在往上看,两侧肋骨清晰可见,胸前平平,真的很——平面。
他的手覆在一侧,五指慢慢收拢,掌间汇聚起一个小小的山包,他皱皱眉,低语一句,“是小了点儿。”
然后又似无意地用大拇指刮擦几下浅粉色尖端,身下人剧烈一抖,闷哼出声。
白露如遭凌迟,精神的凌迟比肉体更甚。
男人的掌心干燥,微热,那陌生的触感让她无法规则呼吸。
然后又感觉到那只手贴着腰线向下滑去,经过腹股沟时她全身战栗,咬住下唇才阻止再次出声。
渐渐的,起初的羞耻感开始被恐惧感代替。
她悄悄张开手指,从缝隙往外看,他手里正握着她的左脚踝,把玩着,就像之前把玩那只手机,因为视线低垂,看不清眼神,但根据她以前被人轻薄的“经验”
,她觉得此时他眼里,甚至心里都没有那种“欲火”
。
这一发现让她毛骨悚然。
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手术台上,而那人是个外科医生,一手流连于她的全身,一手握着手术刀,随时可能落下,毫不留情的切入……
白露醒来时,床上只剩自己。
如果不是这全然陌生的环境,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刚做了一个离奇且惊悚的梦。
睡了一觉依然浑身酸软,四肢无力。
昨晚她的神经就像一根被拉伸到极致的松紧带,结果那人细致摸完一遍,起身关了灯,然后说了两个字,睡觉。
言简意赅,名副其实。
可她这根松紧带却因为拉伸过度而一直无法复原,松松垮垮地瘫在那里,加上床褥不习惯,直到后半夜才疲惫睡去。
回忆完昨晚前前后后,白露起身下床,看向手机落地处,什么都没有,寻遍周围每个角落,也没找到。
她推开卧室门,脚下一绊,低头对上一双绿眼,一只肥嘟嘟的——这是猫还是猪?她不禁一愣,这里还有这玩意?
肥猫不怕她,伸出舌头舔她脚面,痒痒的,白露躲开了,转身去浴室洗漱。
出来时见肥猫蹲在门口,仰头看着她,对视了几秒,它又大胆的蹭上来。
这只猫倒不讨厌,身上一根杂毛没有,干干净净的,让她想起老家冬天的雪。
白露蹲下来,抚摸它后背,它舒服地喵了一声,脑袋往她手上贴。
其实她挺喜欢小动物,小时候就捡回家过一只小黄猫,只是母亲嫌脏,隔天就送人了。
还说人都吃不饱,哪有东西喂它,可她宁愿每顿少吃几口分给它。
后来一想还是算了,也许她那一份已经是多余的了。
忆起往事,白露一时恍惚,肥猫已经得寸进尺地趴在她的拖鞋上了。
昨晚的那个中年女人上楼叫她吃饭,见状很是惊讶,“这猫挺喜欢你呢,平时除了程先生它谁都不理的。”
白露无语,她是应该感到荣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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