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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也是因为宫里教导的是房中术,而非爱与情。
于廉在心底里叹息一声,如今四皇子杀兄逼父,何尝又不是因为皇宫内寡情薄爱的结果?
等到他想了一圈回来,却发现嬴景正愣愣地坐在那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一阵喜,一阵忧,一阵怒,一阵怖。
于廉倒是觉得那个被九皇子“心悦之”
的娘子既幸运,又不幸。
“于郎中,你当真没有骗我?”
他极其威严地盯着于廉看。
“不敢。”
于廉回应道。
“可是,我怎么会……会……”
他半捂着脸,既有些想要发笑,又有些心虚,声音却轻的不能再轻了,“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这种私密的事情于廉自是不便再继续听下去,便立即道:“殿下,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嬴景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在九皇子的下体处溜达了一圈,仔细关照了一下被秦学士提到的要重点关注的地方,但因为九皇子的拒绝,他也只能告辞离开。
“怎么样?”
于廉一出屋子,正懒懒散散依靠着墙壁喝酒的秦藻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
于廉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道:“秦学士,若以后再是这种情况,你只要为殿下找他心悦的女人来就行了,我手中的病患无不比他病得严重。”
“哎?”
秦学士眨了一下眼睛,眼角向下瞥,眼中沉郁的痛被酒气熏染的似乎淡薄了不少,他用扇子遮着嘴,“殿下都跟你说了?”
于廉深深看了他一眼,“殿下问我的病状正是相思病,还有,秦学士你……”
“我?”
他微微一笑,仰头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从唇边流下的酒水,顺着脖子,流过他嶙峋的锁骨。
“距离我在梁京里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清减了太多,若还不戒了酒,恐怕你的身子会坏掉。”
他绷紧的面容和严肃的神色无不在说他所说的并非妄言。
秦藻却将他警告的话语像是玩笑一般略过,“怎么可能戒呢?”
他垂着头,发丝从肩头滑落下来,甚至有几缕掉进酒坛里面,他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有了酒,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啊。”
为医者怎能眼见别人这么白白损耗自己的身体?可他也知道导致秦藻到这般田地的缘由,正因为知道,他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于廉气呼呼地转身离开,秦藻却在他的身后扬了扬酒坛,用他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谢谢了。”
秦藻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等回过头来正见着嬴景站在负手门口,他一口酒呛进了气嗓里,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你……咳咳——咳咳——”
他扶着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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