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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雍正能赶上寿康宫即将上演的戏码,一路上,陵容不着痕迹的放慢了步伐。
虽然有些慢,可慢得并没有那般刻意。
即便着急回寿康宫的孙竹息也无法说些什么。
冬日才刚刚过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寒意,陵容也许久没有出来走走了。
......
到寿康宫后。
果然,还没等见到太后,太后就先给了陵容一个下马威。
孙竹息微微欠身道:“娘娘且在此等候,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说完就进去了。
被留在门外的陵容看了看周围,只见宫女们低头忙碌,太监们匆匆而过,无人敢与她对视。
一看这架势,陵容就猜到了这老主仆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无非就是罚站罢了。
过了一会儿,孙竹息走了出来,微微福身,不紧不慢地说道:
“太后娘娘身子不适,常常难以入眠,如今刚歇下不久,奴婢不忍打扰,恐怕要辛苦娘娘在此等候了。”
陵容心中嗤笑,孙竹息的台词和她猜测的大差不差。
不过,陵容可不打算照着太后主仆俩的剧本演。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指微微一动,藏在袖中的一些药粉便如轻烟般散落到孙竹息身上。
她还好心的给孙竹息施了一道灵力,免她受此药困扰。
她当然不是真的好心,只是待会儿若主仆俩都睡过去了,傻子都能察觉到不对劲,她或许会有麻烦。
她最怕麻烦了。
孙竹息说完,便转身又进去了。
太后并未午歇,此刻她正慵懒地靠在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佛经。
眼神看似专注地在翻看,却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那模样倒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假慈悲。
见孙竹息进来,太后微微抬眼,轻声问道:“瑾嫔如何了?”
“回太后,瑾嫔娘娘正在门外候着呢。”
孙竹息恭敬地回答道。
太后微微皱眉,手中摩挲着那串佛珠,佛珠在她手中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她语重心长地说道:“瑾嫔入宫以来独占圣宠,年轻人年轻气盛,未免心高气傲,这样下去,后宫如何安宁?哀家免不得要替皇上多磨磨她的性子。”
孙竹息听后,连忙点头,眼中满是认同,附和道:
“太后费心了,瑾嫔娘娘如此受宠,长此以往难免失了分寸,太后此举也是为了后宫众人着想,瑾嫔也该感谢太后为她费心才是。”
正在门外偷听的陵容:......
够了!
我说你们俩真是够了!
自己不怀好意,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她已经忍受不了里面那对老主仆的丑陋嘴脸了,陵容手指轻轻一动,让那药能更快地发挥作用。
老主仆俩说完那番话后,孙竹息便静静地立在一旁。
突然,只听到“当”
的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殿内格外突兀。
孙竹息心中一惊,急忙抬头看去。
只见太后的头不知为何磕到了小几上,手中的佛经也掉落在了榻上。
她瞪大了眼睛,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正要张口叫人。
就在这时,一阵如雷般的鼾声在殿内响起。
?!
!
孙竹息愣住了,她陪在太后身边几十年,从未听过太后发出如此大甚至堪称响亮的鼾声。
她站在原地,满眼的难以置信。
默默思考了一会儿,想起太后感染风寒后,确实有几日难以入眠。
孙竹息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许是太后实在太累了。
她想着太后难得睡的这么香,可不能吵醒了。
便轻手轻脚地拿了块毯子,小心翼翼地给太后盖上,然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门外的陵容听到那阵鼾声,嘴角微微上扬。
不是说午歇吗,她满足她们。
不过,这可还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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